大敵當前,豈能牽絆在兒女私情,隻不過兩人倒是安全的——唐渺見敵人竟乘人之危,又絲毫不近人情的欺負夜煙凝,更是氣惱,便飛躍上前,也不待多說,就打將起來。
“爹,住手!”那位彩衣姑娘跑上前幾步,說道,“這位白衣俠士卻是無憂殿殿主唐渺,咱們今日是以多欺少,贏便也贏得不光彩!”
這三人停了手,唐渺瞥了那姑娘一眼,並沒說話。
那彩衣姑娘雙手抱拳介紹道:“小女子宋越,久聞唐殿主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丫頭,打便打的痛快,你為何喊停?”站在宋越身旁的黑胡子大汗莫名其妙的說道。
“帝雎族難得有位通情達理之人,不知是不是族長宋伯良的福氣!”唐渺冷冷說道,此刻他心裏甚是煩亂,想著身後的女子,卻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裏,是他萬萬無法淡然處之的。
“說這麼多廢話,管他什麼無憂殿有憂殿的,要打便打!”旁人倒是沉得住氣,隻這位小哥脾氣躁了些。
宋越拉了拉這位小哥的衣袖,道:“卓安哥,給宋越個麵子如何,唐殿主卻是當今世上難得的英才,若能說服他為我們所用,豈不兩全其美?”
宋越聲音低微,唐渺卻也聽得清楚,隻見他瀟灑的甩甩手中的翠玉長笛,也不看那三人,冷冷說道:“若各位意猶未盡,咱們再打過便是,可若要唐某變節,隻怕會讓姑娘失望!”
卓安冷冷看了眼唐渺,他的名號倒也不是未曾有耳聞,隻是他心裏鍾情的宋越,看著唐渺的目光,卻叫他心裏嫉妒。
越是慌張,越是無法自控,他竟拔了劍,隻待將這白麵小生打敗,也好在喜歡的姑娘麵前威風一把!
宋越倒是冷靜,連忙擋住卓安,向著唐渺說道:“唐殿主若有興致,可否指教宋越三招?”
唐渺隻道巾幗不讓須眉,此時也著實不該挑起戰爭,不是人少膽怯,卻是時宜不當,教魔族陷入人族與仙族的陷阱!
唐渺行禮,道:“請賜教!”
宋越回了禮,飛身一縱,卻是使了平生最厲害的三招,並非她不想贏,若比法術修為,她又豈能贏得了大名鼎鼎的無憂殿主!
雖然宋越不敵唐渺,卻也不算輸的不光彩,到底是技不如人,回頭向著宋伯良說道:“爹,咱們這就回吧,女兒領教了唐殿主三招,再糾纏下去怕咱們得不償失!”
宋伯良仗著人多,卻不肯答應,硬說道:“要走也可以,咱們卻也不能空著手回去,你二叔又要笑話咱們!”
“爹!”宋越撒嬌了叫了聲,正待要說什麼,卻被宋伯良打斷,隻見他指著盤旋的蝶翼鳳尾獸說道,“我看這對大鳥甚是稀罕,不如請唐殿主做個人情,送咱們吧!”
正才說完,那金翅蝶翼鳳尾獸猛一張嘴,一道火焰就飛向宋伯良,嚇得三人連忙躲閃,那道火焰落到地上,竟瞬時燒焦了地上的黃土。
宋伯良大驚失色,感歎道:“果然是稀有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