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和靈兒修為倒是高些,奈何兩對三,卻也漸漸不支,這禦酒仙卻是隻當玩耍,並未想著要致誰於死地!
弓箭手卻已在牆頭做好準備,隻待將領一聲令下。陳郡此時卻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他既不能出手幫誰,又不能放任不管,他此時站在牆頭,卻比院子裏正打作一團的任何一人都焦急萬分。
說來也巧,尋晚殿的殿主雪芙此時正帶了些鮮花盆景送來釋雲宮,卻是領了涼蔻宮傅元珊宮主的令,看到此情形,二話不說加入了戰鬥。
這禦酒仙看到又來一姑娘,便玩心頓起,每招每式都留了餘地,邊打邊說:“我看你三人底子不錯,不如做我禦酒仙的徒弟,學些上等功夫吧!”
“隻怕跟著你隻能學些吃酒的上等功夫!”木生說罷一掌打出去,這禦酒仙隻輕輕一閃,拿手循著那力道引了過去,這一掌本是淩厲的掌風,瞬間化作了軟綿綿的細雨般,落在旁邊的花朵上。
“哼,雕蟲小技!”木生冷冷說道,上前又打將起來。
許是這打鬥的聲音太吵,夜煙凝竟醒了,隻覺得渾身酸痛,頭也有些沉重,聽得外麵的吵鬧聲,以為是靈兒和餘溫在吵架呢,便踉踉蹌蹌的出了門,扶著門框站了好一會,才又走到亭子旁,隻待喘口氣的功夫,牆頭那邊便射來一支冷箭,卻在離夜煙凝兩三尺的地方,被另一支飛速射來的冷箭擊偏去,雖偏離了方向,卻也冷不丁的擦過夜煙凝的右邊胳膊,血也立刻浸紅了衣服。
夜煙凝摸了摸那傷口,雖流血不多,卻是很痛,隻怪自己此時周身軟弱,不然非要上去打上幾招,也才知曉自己究竟修了這些時日的法術,可否有成效!
眼看著漫天箭雨就要傾瀉而下,卻忽然受了誰的操縱一般,調轉箭頭,朝著自己人飛去,那一眾弓箭手又躲又閃,亂做一團,禦酒仙看到此番景象,也不敢輕敵,一拳打將過去,拳風便將木生、靈兒連同雪芙一同打倒在地。
禦酒仙躍上牆頭,朝著那股力量喊道:“哪位高手,還請現身!”
本不想多事,卻又於心不忍,許是心裏那股酸溜溜的火氣在作祟,淩夜修看著那陣箭雨,本不想出手,又怕夜煙凝吃苦頭,便忍不住又出了手,此時禦酒仙在那大叫,他也不便悄悄溜走,何況那人帶了大隊人馬,於魔族而言,也是禍害!
向來冷漠,怎奈情起。
那禦酒仙久不見有人出來,便朝夜煙凝飛過去,那招式,可是完全想致夜煙凝於死地,若不是淩夜修及時出現,擋了他那鎖骨手,拆了他的招式,又將他打將後退出去,這禦酒仙才看清楚,原來這來人卻是淩夜修,聞風殿殿主!
這下他心裏有些慌張,倒也沒失了風範,拱手作揖,道:“我道是誰如此身手,原來是聞風殿淩殿主,失敬、失敬!”
“你們一而再來此搗亂,真當性命為兒戲麼!”
那些下人聽得這句話,連連後退,這左右護將此時也有些心虛,倒是陳郡,竟在心裏有些釋然,可卻又不能寫在臉上,便跟那左右護將耳語:“隻怕咱們三五百個也不是他的對手,咱們暫且收兵吧,從長計議!”
那禦酒仙耳朵倒是靈敏,他自然也知道眼前這個對手是如何強大,此時不撤,隻怕沒得機會了!
禦酒仙連退幾步,躍上牆頭,喊道:“撤!”
那些精兵強將們便瞬間無影無蹤了,木生扶了靈兒起來,靈兒卻跑上來拉著夜煙凝的胳膊驚叫道:“姐姐你受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