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惹伯母生氣了吧”
古芸汐遠遠的看著,什麼都沒聽到,不過猜都猜得出來了,笑著調侃。
“是啊,得好好哄哄母妃,母妃她都巴不得你是她閨女呢”
古芸箬一副十分無奈的模樣,聳了聳肩攤開手,她就是不想這麼早就被拘束住嘛。
再說了,誰說一定要循規蹈矩的,父王當初不就是遊山玩水才遇到的母妃嗎,要不然身份的懸殊他們都不可能遇到好不好,她就更不知道在哪裏了。
“又胡說八道了,難怪伯母要說叨你”
古芸汐白了她一眼,從小一起長大,就像一母同胞的姐妹似的,她還不知道?
“是是是,太子妃娘娘說的都對,如今你過的開心了吧?”
古芸箬故意逗趣般的行禮,正是因為她知道現在芸汐和太子之間感情不錯,才會如此開玩笑,這幾年太子倒是十分有情有義了,倒是與芸汐之間有了情意。
“去,祖父該出來了,你快過去坐著”
古芸汐用胳膊戳著,催促她回到自己位置上去。
“切,你哪裏是猜到祖父要出來了,是看到你家太子來了才是”
古芸箬曖昧的瞧了一眼另外一個方向,太子與大將軍秦陽一同走了過來,故意打趣,不過也沒有坐著了,站起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怎麼這個時辰才來?方才去做什麼了?”
太子在身邊坐下,古芸汐小聲詢問了一句。
“沒什麼,待會你就知道了,有貴人到來”
太子意味深長的瞧了她一眼,笑而不語。
古芸汐也不問,看樣子也是不會告訴她的,不過…究竟是什麼貴人?這在場的那一個不是貴人,各國也都派了人來參加壽宴。
“攝政王到”
伴隨著一聲,已經兩鬢斑白的攝政王出現這眾人的麵前,拄著拐杖,背有些駝,可眼眸卻依舊清明,麵具下的一雙眼眸依舊有著昔日的聖嚴。
“參見攝政王”
“起來吧”
攝政王放眼望去,瞧了一眼,坐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去,今日這壽宴是為他而過,但同樣的他也像個局外人一般。
攝政王看著在座的眾人,沒有絲毫的變化,十分漠然無所謂,這些人有幾個是真心實意?他從來都活的十分清楚,如今也都一樣,八十,他還有幾年的活頭?
對於自己的壽命攝政王無所謂,也不在乎,於他現在而言能活多久不重要,不算什麼大事,老天現在若是要收他的命,那就收了去吧。
眾人言笑晏晏,推杯換盞間歌舞升平,直到一陣曲子響起,眾人詫異,一對新的舞姬上場,被包圍在中間的女子看到容貌,憑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不少人聽得出來,這曲子不隻是霓裳羽衣舞的曲子嗎?全天下會跳此舞之人不多,能將此舞跳好的更是屈指可數,一般而言,無人敢自取其辱般的去跳這舞。
當舞開始,最中間翩翩起舞的女子露出廬山真麵目時眾人驚歎,有些人是驚歎美貌,有些人是驚歎身份,有些人在驚歎舞的本身,這一次也包括了攝政王。
沉浸的眼眸中赫然發亮,閃爍出光芒,瀟鈴…
直到一舞畢,眾人都有些緩不過神來,意欲未盡。
“兒臣恭賀父王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這個時候才是所以人都恍然大悟,明白的時候,這女子不隻是北延的皇後,攝政王的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