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一座宏偉的寺廟,自從當年佛陀在此東望開始,這裏的一切開始繁盛起來。
有不少僧侶在這‘馱山’一帶建造廟宇,一座一座的廟宇掩映著整個山腰,讓人看出當年佛教在華沙國流傳至興盛。
一片碧瓦白牆,萬花綠葉掩映。這樣的景色,在平時讓人不僅可以感悟到佛的*,同時也可以看到美麗的景色,感受到四時的樂動。
“普智老禿驢,你給我出來,如果不給個說法,我是不會罷休的。”
就在王二黑等人朝著那扇門牆走去的時候,一個絡腮胡子的漢子,裸露著膀子,在那裏大聲吆喝。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導致旁邊過路的行人,因為害怕那聲音吵到自己而避開遠走。
門口,兩個小和尚在那裏使勁渾身解數,阻擋漢子進入寺廟中。
“施主,請你放尊重一點,這裏麵是我‘西絕寺’的羅漢堂,普智老師傅在清修,就請你不要打擾了吧。”
一個高瘦和尚實在受不了漢子地胡攪蠻纏,他向那漢子解釋,希望漢子不要再一味地挑戰。這樣弄得火冒三丈的,對誰都沒有什麼好處,這西絕寺可是安靜的地方,絕對容不得外人這麼喧嘩。
“什麼?他那樣的人麵獸心,也可以在這樣*的地方清修嘛?”
那絡腮胡子聽到高瘦和尚的解釋,不僅沒有停下吵鬧,而且還變本加厲,說得話越來越難聽。
這可是佛門清淨地,哪裏來的這麼多髒言穢語?兩個和尚聽著,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可是他們也不好趕走這漢子,畢竟整個西絕寺按照華沙國的規定,是可以允許任何人進入的。
隻有像‘羅漢堂’這樣的重地,沒有經過本寺廟的同意,一般的遊客是不能夠進去的。
可是這絡腮胡須漢子在這門口早已經等了那麼久,而且還喧鬧個不停,那兩個小和尚隻當做不知,一味地用理由去搪塞那漢子。
“我告訴你們,今天,如果不將普智那老和尚交出來,我陳珂是不會走的。”
他的話越發大了些,其他的人臉色都變了。‘成黃皮湯’這是誰都知道的十大鬥法至尊,這西絕寺也是盛行鬥法的,可是卻沒有想到,這陳珂居然跑到西絕寺羅漢堂來鬧了,這成何體統。
“施主,你也是江湖上成名數十年的人物,何必硬是要在我西絕寺這裏鬧呢?”
就在陳珂和兩個小和尚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從那羅漢堂中,又走出來一個和尚。這個和尚頭頂上燙著深深的戒疤,一身壯實的肌肉,說起話來分量十足,氣沉丹田。
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常年修理的和尚,他的實力至少在‘成丹’後期。
即便是安靜思和那和尚對上,隻怕也未必一定可以占到上風。當然,像茹月這樣的‘準真人’境界的高手的話,那和尚多半是對付不了的。
“我說普廣和尚,我要找的是普智老禿驢,你老是出來勸架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出來的和尚乃是羅漢堂二當家普廣,他實在化解普智和陳珂之間的一段陳年舊怨,好像這普智也有些愧對陳珂的,所以,隨便陳珂怎麼叫,普智老和尚就是待在那羅漢堂裏,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施主,你好歹也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幹嘛要找一個老和尚的麻煩呢?再說,這冤家宜解不宜結啊!”
陳珂的話,太過於直接了,普廣和尚也不好怎麼接,不過他就是認定一個道理。他今天,過來便是要和解了這段恩怨,他也知道這牽扯到普廣和陳珂很長一段的私生活,所以,他不問原因,隻是要勸架。
“普廣禿驢,你什麼意思?我現在要找普智,要你來管嘛?再說了,我和那老不死的本來就有很大的仇怨,豈是你能夠管得了的?”
聽到普廣那麼說,陳珂真的火了。
他在這寂寥的羅漢堂前,已經等了一天了,可是最後卻還是見不到普智老和尚。
甚至,這普廣居然也過來搪塞自己了,這樣的事情,能不讓他發火嘛?
“那好,施主,如果你可以打贏我,我便讓你進去見普智師兄。不然的話,就請你退下去,永遠不要來找普智師兄了。”
慢慢地,普廣也知道,和陳珂這樣的豪爽人,他簡直無法正常溝通,他也隻好和他擺條件。
就像黃萌和陳珂之間一樣的道理,陳珂分明不是非常老,雖然已經到了五十歲,可這人一到五十,雄風又振。但是,黃萌就要老是喊陳珂是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