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陪著柔家兩代家主,隻怕他闖二還應該算是柔家真正的元老級別人物了呢!
‘哎呀,人老了,畢竟是不成了!腳都有些踏不起來了。’
闖二隻走過一小段,便開始小心嘀咕著渾身的毛病。方此世道,他闖二早已經沒有了雄心壯誌,能夠幫柔家打理好文儔市的生意,也就算是他對兩代主人盡忠了!
“回稟闖爺,有外來人在我柔家賭場鬧事,賭場已經輸了不下兩千萬了。”
闖二才走出去沒有多遠,突然有人急匆匆地向前彙報,那是在柔家賭場打雜的貨色,他急匆匆地趕過來,隻怕賭場裏真的出現了些問題。
“什麼,兩千萬?”
聽到二餅的彙報,闖二也非常吃驚,像文儔市這樣的三線城市,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贏掉幾千萬的賭徒,還真的是從來沒有過。
“是啊,聽說是從甘南省那邊來的高手呢!這個梁子隻怕我們是接上了的呢。”
看到別人臉上越發有些不妙,闖二也還隻是輕微地搖了搖頭,然後擺動了一下褲腳,朝著門外走去。
這文儔市的街道,自然也有人知道是柔家出了些狀況。可是,他們不會去相信,居然還有人敢於找柔家的麻煩,怕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走,去賭場。”
闖二隻是輕輕的一句話而已,便有車隊朝著賭場的方向而去。
“怎麼?難道你們不想繼續賭了嘛?平日裏,你們賭老百姓的錢,難道就不知道會有今天?”
在文儔市的一角,那裏原本車水馬龍,是文儔市不可多得的幾個熱鬧之所,而今卻有一個姑娘拿著手裏的牌朝著旁邊的賭師大聲囔囔。
她,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嫉惡如仇的好年輕。
她平日裏,便是受人愛戴的對象,而今,哪怕是脫去了那一身皮,依然有著一顆無比純淨的心。
這個穿著打扮一般的女人,便是柳施璐,沒有想到才一個星期,他們居然從西北一路向前,來到了這文儔市。
此刻在柳施璐身邊站著一個有些佝僂的老頭,一看那老頭,便是柳施璐地仆人才對。
這一老一少,從進入文儔市這家賭場開始,就一直沒有停止過贏錢,幾個賭師圍著柳施璐轉,卻沒有一個能夠想出有效的克製辦法。
“姑娘,我們這裏是誠信經營,可沒有坑過人。你難道是來打抱不平的?可要記得該負的法律責任哦。”
一個頭發有些亂糟糟的賭師,他正在吃力地跟著柳施璐說話,他希望和柳施璐的賭博現在就結束。可惜的是,柳施璐怎麼也不願意。
柳施璐不知道,這個賭場後麵站著什麼人,不過既然來了,她柳施璐也沒有想著輕而易舉走出這裏了。
“那有什麼關係?你們少用這些忽悠三歲小孩子的話來忽悠我了。今天碰上小爺我,你們的賭場給我關門吧!”
柳施璐撅起了小嘴巴,一臉的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