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警察和違法者都離開了,其他的人也散了。自從王二黑的這個事情以後,企圖要偷盜的人,都離王二黑站了很遠。
誰也不想在偷盜錢包的時候,被王二黑給抓住了,被王二黑抓住,那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經曆了這個事情,很多飛機場的司機和旅客都記住了王二黑這個人,他們覺得王二黑好樣的,開始慢慢靠近王二黑。
“走吧,我們去‘流瑩賓館’休息吧。”
經曆了這麼一個複雜的事情,小雅和王二黑都覺得有些累,他們按照約定朝著‘流瑩賓館’而去。曾經,王二黑也沒有來過這裏,既然老頭子說了在‘流瑩賓館’見麵,王二黑不可能不給這個麵子了。
“嗯,我好像記起來了,‘流瑩賓館’好想是藥老爺爺的產業呢,怎們那老頭居然要我們去‘流瑩賓館’呢?”
聽到王二黑說‘流瑩賓館’,小雅終於記起了兒時的回憶,這麼多年過去了,什麼東西都在變。可是那些曾經的美好和記憶,卻是永遠也不會變化的。
“嗯,那我們先去再說吧,有些事情或許並沒有那麼複雜呢。”
王二黑是天生的樂天派,他從來不會被一個已經存在的東西弄的心情不好,既然這些地址都可以和‘流瑩賓館’聯係起來,那就說明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一次來到這裏,王二黑也隻是想要好好談談合作罷了。
“這個針灸啊,可是非常有效果的,你們要不要試一試啊?”
當王二黑和小雅來到‘流瑩賓館’的時候,都快要吃飯了,賓館裏麵有一個小郎中,在那裏推銷著自己的針灸技術。
看到這樣心酸的一幕,王二黑便知道了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些中醫真的沒落了。
現在,就算是一個好的醫生,也隻能夠靠著這樣去推銷自己,然後得到別人的認可。
王二黑和小雅找到了一個桌子坐了下來,看到酒店裏一個年輕的男孩,手還是非常輕盈地,從他的手的樣式來看,應該是學習過針灸的。
怪不得在那裏推銷針灸了,針灸的確可以治療很多的病。不過,這個小男孩估計所學習的東西是有限的吧。
“帥哥,幫我來疏通一下腳吧,我最近感覺到踝關節老有些痛。”
眼看著這麼年輕就學習中醫了,王二黑對這位年輕的男孩還是非常喜歡的,於是他就要年輕男孩過來幫他針灸,他順便可以給別人一些打賞。
這也算是對這個男孩的一種鼓勵了,不然的話,他一天都沒有客人,別人也沒有飯吃啊。
“哦,好勒,我馬上就來幫你。”
這個男孩也非常靈活,既然有生意做,他為什麼不做呢。
“哼,什麼中醫,就是騙人的,還不如我們西醫的一粒藥丸呢!”
當男孩樂嗬嗬地湊到了王二黑的麵前的時候,一個黃毛坐在桌子邊上,開始叫囂起來了。
黃毛肯定是一個外國佬,他也許精通西醫排斥中醫,看到王二黑居然要男孩針灸,所以他就有些看不慣了。
“你胡說什麼?我們針灸,自然是有針灸的好處,你怎麼能夠這麼說話呢?”
這黃毛子在華夏的土地上,居然說中醫不行?這可讓男孩有些怒不可赦了。中醫畢竟是華夏的無上遺產,而且也可以治好很多病痛。
怎麼會被這黃毛子看不起呢?
“什麼針灸,都是騙人的玩意,如果你還在這裏叫囂,我立馬叫你出去。”
這黃毛果然有魄力,說著話從口袋裏拿出一疊米金,那可是最值錢的紙鈔啊!沒有想到,這黃毛子這麼有錢,看到那錢,男孩的嘴唇都有些發紫了。
他可是有好幾餐沒有吃飯了,無奈隻有手裏的這點絕技罷了。
今天,好不容易有人買他的賬,可是這黃毛子卻要斷了他的活路?
“這位先生說得就有些偏頗了,中醫,自然有中醫的厲害,怎麼能夠這麼汙蔑這位小兄弟呢?再說了,西醫也不過是藥劑罷了,未必能夠治療百病。”
王二黑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個男孩,他一定要想辦法幫忙。
“又是一個迷信主義者啊,中醫就是迷信,居然又這麼多人相信,簡直太可笑了。”
這黃毛子一點也沒有害怕王二黑的意思,在這華夏大地上,他偏偏要一枝獨秀,在這裏大談中醫的腐敗和昏庸,中醫的混亂怎麼可能治療世人?
唯獨西醫,才可以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