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米國本西州離開的飛機,直接漂洋過海在華夏大陸的汪南省國際機場停了下來。
這一次,王二黑和花蘭香從東鄉國際機場下了飛機,當王二黑踩著家鄉的一寸土地的時候,他的心裏變得更加的安定而有序。
歸心似箭,王二黑要將自己的計劃,在家鄉羊村付諸實施。
與此同時,在龍源市自然也有一些悸動的靈魂,尤其是左家的汪海尹,上一次他將花蘭香氣走了。
花蘭香是‘左家’在龍源市培養起來,可以堪當大任的人才。
一個這樣的人才流走,對於左家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為了這個事情,汪海尹一直在發愁,他不知道回到東鄉,該怎麼和左家左玉香公子說明這個問題。
“喬三,你給我打聽打聽,看‘鵲橋緣’珠寶店今天的業績和我們比差了多少?”
因為心虛,汪海尹希望能夠在業績上表現突出一些,如果那樣的話,就算是說起來最起碼也怪不了他汪海尹。到時候,汪海尹甚至還可以說是因為花蘭香自己辦事不利。
而後,害怕懲罰,所以就跟著‘洋河商業集團’的王二黑走了。
汪海尹一直在心裏勾勒整個事情的完整計劃,這幾天來在整個龍源市,汪海尹親自見證了這家‘相思雨’珠寶店的生意。
這裏的生意雖然比不上東鄉那種大城市的生意,但是‘相思雨’珠寶店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
“老爺,我去問過了,‘鵲橋緣’珠寶店這幾個月來業績確實沒有我們的好。不過......”
這一次,喬三四處詢問了情況,他也探知了‘洋河商業集團’將會在羊村的‘洋河風光帶’附近建造‘周娜福’金器店。但是這個消息,喬三還真的不敢隨便和汪海尹說起。
畢竟,‘周娜福’金器店的副經理可是花蘭香啊!
要是汪海尹知道,‘相思雨’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花蘭香,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投入了敵方的陣營,而且還是和老東家‘相思雨’對著幹。
“不過什麼?難道你是說‘鵲橋緣’還有機會?”
聽到喬三的話,汪海尹也有些著急了,如果說在銷售上還要輸給了‘鵲橋緣’的話,那問題就很難說了。
到時候回去,左玉香隻怕也不會原諒他了。
“不是,而是花蘭香......”
看到汪海尹這麼急切的樣子,喬三內心更是有點著急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花蘭香啊?好啊,這麼久沒有她的消息,難道是她終於願意改邪歸正,回到‘相思雨’來嗎?哼,她想要回來我‘相思雨’還未必會要她呢!”
聽到是花蘭香,汪海尹臉上又揚起了輕蔑的神采,好像他真的很自信。
他相信,花蘭香無論怎麼樣,都是會再一次回到‘相思雨’珠寶店來的。因為他堅信,王二黑拿了她去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無論花蘭香走出去多遠,她最終還是會回來的。
“不是啊!老板,花蘭香已經成為了羊村‘周娜福’珠寶店的副總經理,她們‘周娜福’珠寶店正在龍源市區的玉琴公園宣傳呢。”
看到汪海尹如此高傲和自信,喬三還真的沒有辦法了,隻好把實際情況告訴了汪海尹。
“什麼?花蘭香居然敢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她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聽到喬三的話,汪海尹真的是連肺都氣炸了,他沒有想到花蘭香還真的死心塌地地跟著王二黑幹了。他也非常驚訝,‘周娜福’珠寶可是米國的知名品牌。
這個奢侈品品牌幾乎聞名全世界,但是在華夏卻從來不和任何公司合作。
可是,這個‘周娜福’珠寶居然會選擇王二黑做合夥人,汪海尹實在有些想不通。
“對,花蘭香現在正在‘玉琴公園’向公園裏的人宣傳‘周娜福’珠寶呢。‘周娜福’珠寶本身的價錢也貴,而且還是全世界名牌,對我們‘相思雨’金器絕對有著不小的衝擊。”
看到汪海尹的樣子,喬三幹脆將自己的擔心也說出來。畢竟現在,龍源市多了一個‘周娜福’珠寶店的話,以後左家在龍源市的金器行業,估計受到的衝擊也絕對不會小。
“哼,他們不是要做廣告嗎?那我就去好好給他們做做廣告,我看她的‘周娜福’珠寶店怎麼開得起來?”
看到喬三的樣子,汪海尹露出了一臉的怪異和陰冷。他怎麼可能讓花蘭香成功將‘周娜福’珠寶店推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