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虯隊長之後便是他做主了,長發男雖然是虯隊長的心腹,可是也要聽風衣男的指揮。
“怎麼辦?你們放我們走,我們將你們虯隊長放了。”
王二黑知道,抓住了虯隊長,其他的人都會投鼠忌器的。到時候,他和老喜頭就可以借著這個借口逃離這裏了。
“辦不到!除非你們把美洲豹的藏身之所告訴我們,不然地話,我要你們好看。我想即便是虯隊長他也會同意我的做法的,你們兩個人的命來抵虯隊長一條命,這個買賣也算值了。”
風衣男說出來的話,簡直讓王二黑完全沒有想到。這風衣男居然一點也不在乎虯隊長的生死。
而且,當風衣男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長發男和黃頭發好像很認同風衣男的說話一樣。
看到這個樣子,王二黑也覺得這個事情壞了,本來王二黑還以為虯隊長應該可以掌控下麵的幾個人的生死,可是沒有想到,當虯隊長落難的時候,其他人居然一點也沒有顧忌到隊長的意思。
“你們敢?我才是你們的老大,我現在命令你們退下。”
聽到風衣男這麼說,其他兩人也沉默的時候,虯隊長終於發怒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在這些人的眼裏居然這麼無足輕重。
可是,當時,他們翻越阿基裏亞山脈的時候,卻並不是這個樣子。在翻越那些最艱難的山峰的時候,虯隊長,對下麵的人可是百般照顧,無論是長發男還是風衣男,他們都曾經同生共死過。
現在,自己蒙難的時候,其他幾個兄弟卻這麼冷血?
“老大,我們事先說好的,隻要有人反製了整個隊伍的行動,那麼這個人我們可以棄之不顧,難道你忘記了嗎?”
眼看著情況越發劍拔弩張了,風衣男非常冷漠的說話,讓現場再一次啞火了。他們實在不想背負這個罵名的,可是為了利益,友情又算得了什麼呢?
“好,我告訴你們美洲豹在哪裏!”
這些追名逐利者簡直讓王二黑感覺到害怕了,哪怕是用友情去威脅他們,他們居然沒有絲毫動心。
“他們從這個方向跑了,你們快點去追吧。”
王二黑放開了虯隊長,虯隊長倒在了他的腳下,其他三人背著槍朝著受傷美洲豹所在的灌木叢追了過去。
“你瘋了啊,王兄弟?如果他們去追,美洲豹必死無疑啊。”
眼看著王二黑居然真的將美洲豹求生的方向告訴了這些歹徒,老喜頭有些暴怒了。
要知道,那些美洲豹可是他的兄弟朱瓊一輩子的心血啊!如果真的就這樣化為烏有了,那朱瓊在九泉之下也難以瞑目啊!
“我們已經拖延得夠久了,要是這個時候,美洲豹還不能夠逃脫的話,那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我們總不可能天天守護這些美洲豹吧?”
眼看著老喜頭好像喪失了理性一樣,王二黑隻好和他分析眼前的情況。
反正虯隊長已經被王二黑點了穴,一下子是不可能動彈了,聽到王二黑的解釋,老喜頭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對啊,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如果有必要也可以救一救他們。”
頓時,老喜頭的臉上亮出了欣喜的色彩,王二黑說得的確很對。
“兩位兄弟,感謝你們為野生動物做得這一切啊。”
就在王二黑和老喜頭就要離開的時候,從草叢中走出來兩個‘野生動物聯合保護會’的同誌,他們也是這阿基裏亞山脈中的執勤警察。
“你們來得正好啊,有人要去獵殺美洲豹啊!”
看到這些森林警察的時候,老喜頭不禁叫出聲音來,他的聲音很大,也很急切。
“老喜頭,我知道你是附近的村民,你不用擔心,我們已經派專門的警察去抓那剛才的三個人了。至於地上這個虯隊長可是慣犯了,還希望這位先生能夠讓他恢複自由,他至少麵臨著判處二十年的監禁。”
看到這種情況,王二黑便給虯隊長解了穴。
遇到這種倒黴事情,虯隊長也隻有微微歎口氣,等待即將來臨的處罰了。
不久後,黃頭發等三個人都被抓捕歸案了,他們這種背棄朋友的做法,最後沒有讓他們的奸計順利得逞。
“你不是說隊長也敢殺嗎?現在,你眼前的都是保護會的同誌,你敢動槍嘛?”
老喜頭對著那些垂頭喪氣的家夥一頓臭罵,黃頭發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威嚴,隻能夠任由老喜頭詬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