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想要對付你,而且手裏的機關槍可不是什麼好玩的東西,一個不小心,幾粒子彈連珠,便可以要了他老喜頭的命。
“什麼美洲豹啊?我們真的沒有見過什麼豹子啊,我們到這裏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捕獸夾子。”
眼看著虯隊長說起話語來這麼狠、準,王二黑額頭上也開始冒汗了,他也不知道這番能否瞞過去。
不然的話,敵人手裏麵可是有槍的,一槍打過來,有幾個人挺得住啊?
即便王二黑是修煉者,可是吃了槍子,隻怕性命也在劫難逃了。
“你們少廢話,給我老實點,如果不是你們,那兩隻畜生怎麼可能將夾子弄下來的?”
看到王二黑還想要反抗,黃頭發已經變得沒有耐心了,他的話說出來非常囂張,而且麵露凶相。讓人一看就知道是追名逐利的野狼,一旦有人對不住他,他動刀殺個人是分分鍾的事情!
“不關我們的事情啊,饒了我們吧。”
到了這個時候,老喜頭渾身都在打顫。可是這家夥,哪怕是害怕,卻一直堅守住了那個秘密。
“哼哼,難道還真的要和我強詞奪理嘛?這位先生你的手裏有血跡,而且在捕獸夾上也有人類的手摸過的血跡。這荒山野嶺中,這樣的證據,難道還不能夠斷定你們和那受傷的美洲豹有關係嘛?”
虯隊長兩眼放出精芒來,他的話猶如晴空的霹靂,老喜頭的身子抖得更加緊了。
他的褲子也慢慢濕了,地上滴落一地的尿液,看到老喜頭這個樣子,黃頭發和風衣男,甚至是長發男都笑了。
老喜頭自己也有些懊惱,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啊。
任何人,麵對死亡的時候,都表現得最為恐懼。以前的東瀛國武士,平日裏宣揚武士道精神,即便是剖腹也無所謂。
可是,真正審判起來,卻害怕得要死,槍都還沒有上,他們就已經痛苦流涕了。
所以說,針對生死這個問題,老喜頭已經做得很好了。
“你們這樣做,難道就不怕‘保護動物聯合會’來懲處你們嗎?”
眼看著是個偷獵者,硬是以死相逼,要王二黑和老喜頭說出美洲豹的去向,老喜頭又想用聯合保護會去威脅一下這些偷獵者。
說實話,這些偷獵者即便有是個人,可也無法和保護會去對抗啊?
“你說什麼‘保護動物聯合會’呢?我告訴你們,他們的隊長我們也敢殺。我還要告訴你們,朱瓊你們認識吧?他就是我打死的。”
看到老喜頭那副熊樣,王二黑的嘴巴也閉得鐵緊,黃頭發一臉的洋洋得意。
說實話,他手裏有槍,誰敢拿他怎麼樣?
就像朱瓊那樣的人物,為了保護美洲豹工作了二十多年,最後不還是死在了他的槍下?
畢竟殺隻美洲豹又不是殺人,這些‘動物聯合保護會’的人也太小題大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