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黑今天的表現的確讓華蘭香感覺到驚訝,她沒有想到,王二黑居然沒有對她美麗的身子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不管怎麼說,這多少讓花蘭香心裏覺得有些失落。難道她就真的這麼不堪?這麼個晚上,居然王二黑都根本不看她一眼?
“你在幹什麼?花蘭香,你可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做好。這可關係到我們和薩切家族的合作,如果你能夠成功拚接好這個‘破鏡重圓’白金項鏈的話,我們必然可以拿到‘周娜福’珠寶在華夏的代言權。”
眼看著花蘭香眼神迷離,王二黑的臉色變得越發嚴肅起來。他可不想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掉鏈子,畢竟麵對的第一次海外交易。
如果能夠將‘周娜福’珠寶拿下的話,‘洋河商業集團’無疑會如虎添翼,綻放出絢爛的光芒。
“好的,蘭香知道了,我一定竭盡全力修複這個‘破鏡重圓’項鏈。”
王二黑如此嚴肅的表情讓花蘭香感覺到了王二黑的另外一麵,每一個男人最為嚴肅的時候,都是最為迷人的時候。
王二黑的嚴肅,足以讓花蘭香迷醉,她終於明白,自己對花蘭香先入為主的想法是多麼的無知和沒用。
那樣的夜晚,注定是最為淒冷的夜晚,因為在整個夜晚,花蘭香絞盡腦汁全力修複‘破鏡重圓’項鏈。
‘破鏡重圓’項鏈非常完美,它不僅是一件藝術品,更是項鏈中的絕唱。那種精湛的工藝,哪怕是薩切家族的專家都不敢去隨便加工,隨便鑄造,畢竟害怕因為過多的修飾反而會破壞掉‘破鏡重圓’項鏈原本的美。
可是,年輕的花蘭香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拿著那一串‘破鏡重圓’項鏈,卻經過了很多種嚐試。
不過,因為她那雙小巧的手,卻始終沒有將‘破鏡重圓’項鏈破壞半點。那種高難度的嚐試,王二黑聽到都會驚詫。
不過,那個晚上其實還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那些事情,可是王二黑所不曾想到的。
在歡迎舞會後不久,薩切家族的族長,也就是切爾西小姐的父親去找了閆文博大公。
“尊敬的大公,我聽我的女兒說起了一個叫做王二黑的商人,據說他便是我們薩切家族要合作的華夏商人?”
薩切家族的家主麥蒙利是一個注重效果的商人,所以他一來的話語便是有些開門見山。他從來不拐彎抹角,但是他的生意卻做得很大。
“哈哈,麥蒙利老兄啊,的確是有一個叫做王二黑的華夏商人。可是,切爾西小姐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卻也玩得很開心呢。”
聽到麥蒙利的話,閆文博大公也有些尷尬,畢竟王二黑可是他的兄弟啊。如果被麥蒙利給如此鄙視的話,那不沒有給他閆文博大公一點麵子嘛?
閆文博大公知道麥蒙利平日裏最疼愛自己的那個女人,所以一開口他便說起了切爾西小姐。希望通過切爾西小姐的喜好去影響麥蒙利的觀點。
“哼,我們家族的事情,我的女兒是做不得主的。這個王二黑到底怎麼樣,我就要看他以及他的團隊對金器方麵的實力了。如果我的金器和一個從來不懂得愛惜和養護金器的人合作的話,我覺得這一定是暴殄天物,最後還會影響到我的品牌的。”
誰知道的是,麥蒙利居然一點麵子也不給王二黑。那話語說起來特別的刺耳,閆文博大公聽起來都覺得特別難堪。
“不是的,麥蒙利老兄!我是說我們還是可以商量的嘛!”
聽到麥蒙利的態度,閆文博大公都有些慌了,他曾經親眼見過王二黑團隊的專家花蘭香,花蘭香那麼一個弱小的姑娘,甚至都沒有任何閱曆,她對於專業知識,肯定知道得很少。
在麥蒙利眼裏,花蘭香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得花瓶罷了。
可是麥蒙利沒有再給閆文博大公任何麵子,他昂起頭頭也不回地走了。在米國,任何事情的成果和質量比起其他都要重要。
如果在華夏的話,很多的工程或者生意都是先要講究人情的。但是到了米國,一切拿質量說話,什麼都沒有那麼容易了。
麥蒙利的離開,讓閆文博大公越發提心吊膽,他對王二黑明天的會晤,實在是不怎麼看好了。
他心裏都在暗暗想著,看來讓王二黑撐起本西州的一麵大旗的想法是非常幼稚的。
那一個夜晚注定不平凡,任何事情都在嘰嘰咋咋,好像根本就沒有塵埃落定的樣子。
“老板,這是你要的‘破鏡重圓’項鏈。”
一大早,王二黑就醒來了,他剛剛走出房門,就遇到了花蘭香。花蘭香將那串‘破鏡重圓’白金項鏈送給了王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