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白白終於在所有人的期盼中,要生了。

產房中不時傳出女子的痛呼聲,戰玨在產房門口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王爺,您不能進去啊,產房是汙穢之地,不可啊。”

“滾開。”她在裏麵給他生孩子,他不能幫她也就罷了,怎麼能為了狗屁的男人不能進產房的說法,就讓她獨自承擔呢。

“白白,你怎麼樣?疼的話就咬我的胳膊。”戰玨看著疼的滿臉是汗的白白,簡直要心疼死了。

“嗚嗚,都怪你。”

“嗯,都怪我,我們生完這胎,再也不生了,我已經喝了絕子湯了。”戰玨附在白白的耳邊,低聲說道。

眼淚瞬間就滑了出來,“玨,你……”他竟然為她做到這一步,哪個女人都是要生孩子的,而且,戰玨隻有她一個王妃,子嗣就更是單薄了,他竟然舍不得她受苦,隻要這一個孩子。

“白白,隻要你一直在我身邊,永遠都不離開我,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願意。”

白白用力的點著頭,陣痛再次襲來。白白下意識就咬在了戰玨的胳膊上,鮮血的鐵鏽味在嘴裏蔓延,白白隻覺得肚子往下一墜,有什麼東西從下麵滑了出來。

然後就傳來了產婆激動的聲音,“恭喜王爺,王妃,是個小王子啊。”

“抱來我看看。”白白在戰玨的幫助下靠在床邊。

產婆趕緊將用小被子包好的小王子遞給白白。

白白抱著軟軟的一團,眼中充滿了慈愛。戰玨擁著母子倆,覺得這一刻的人生終於圓滿了。

下人們看著這一幕,也都高興的在一旁偷樂。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玨王府最尊貴的小王子要過滿月了。戰玨這一個月來過的並不好,因為他發現自從有了孩子之後,白白的注意力就很少放在自己身上了,對自己更是愛答不理了。

這樣下去絕對是不行的,戰玨苦惱的時候,賓客們都已經來了。因為戰如今在朝中的地位,來參宴的人都非富即貴,其中最尊貴的自然要屬皇上戰曄了。

戰曄將精心打造的長命鎖親自掛在戰小白的脖子上,戰小白這個名字是戰玨娶的,娶自他和白白的姓。

戰曄非常喜歡戰小白,因為他的眼睛像極了白白,那個他放在心裏深愛的女人。

“二哥,我們來定一個娃娃親怎麼樣?”皇後前日才被查出了兩個月的身孕。

戰玨不敢擅自做主,轉頭看向白白。

白白摸了摸戰小白的小臉,笑著道,“緣分都是天定的,我們就不要插手了。”

“白白說的有理,曄,他們的幸福讓他們自己去尋找吧。”

戰曄隻好點了點頭,他隻是想跟白白攀上親家這層關係,以後好能更多的看到她而已。

十五年後,戰玨正式將自己的王位傳給了戰小白,自己則是帶著白白到處遊山玩水。

戰小白對此很是不滿,他父王也太不負責任了,他才十五歲好吧。苦命的歎了口氣,隻好繼續看公文。

“玨,我們這樣做對小白是不是不公平啊,他還是個孩子。”站在一處風景優美的湖邊,白白有些不忍心了。

“十五歲不小了,我當時跟他這麼大的時候,戰功都有很多了。”

“好吧,我們去吃糖葫蘆吧。”白白一聽也對,拉著戰玨的手就去朝著那個賣糖葫蘆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