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南沒有此刻這樣憎恨自己的無能,如果他的身份能夠跟戰玨抗衡,他絕對不會輕易將她讓出去。
“好了,沒事就退下吧。”
“玨王爺,你會對她好的吧?”即便身份不及戰玨,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本王的女人,誰敢欺負,本王自己選的,跪著也要寵。”
呃,主子現在說情話真是一套一套的了,他們這些單身狗真是傷不起啊。
鳳南知道木已成舟,他能做的隻有祝福和守候。
礙眼的人一走,戰玨就毫無顧忌的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他中了藥,沒有控製好力度,好像弄傷了她。但傷的地方有些尷尬,除了他,他不會讓任何人看,任何人碰。
“影二,你去看看影一醒了沒有?”他倒是小瞧了鳳傾塵,沒想到她用毒那麼厲害。
“是,主子。”影二現在是恨死了鳳傾塵,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竟然對自己一哥用毒,而且是最卑鄙的毒。
之所以說鳳傾塵卑鄙,是因為她給影一下的毒,是讓男人不舉的毒,這對一個還沒娶妻生子的男人來說是多麼的惡毒啊。
“回來,影一那邊沒事了,讓曄到本王這裏來一趟。”戰玨叫住已經快要跨出門檻的影二。
“呃,主子,難道您也受傷了嗎?”影二下意識的看向戰玨的襠部,難道也是被那個鳳傾塵給下毒了嗎?
“還不趕緊去。”戰玨覺得影二真的是好回爐重造了,喜歡腦補不說,還自作聰明。
“哦哦哦,是,主子,屬下這就去。”
戰玨溫柔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長長的睫毛留下了一小片陰影,白裏透紅如嬰兒般的肌膚,花瓣般誘人沉淪的櫻唇,尤其是眉間那點嫣紅更加鮮紅了。
戰玨隻覺得口幹舌燥,一股火直衝到腹下三寸的地方。趕緊撇開頭,用內力壓下心中的躁動。他已經將她弄傷了,不能再索求了。
但是親一口應該可以吧,嗯,可以的。戰玨做好自我建設,偏頭,吻上嬌美的唇瓣。
嗯,真甜,想要更多。靈活的舌頭撬開編貝一樣的牙齒,掃蕩著口腔裏的每一處。
“咳咳,二哥,我可以進來嗎?”戰曄背著藥箱,一隻腳已經踏了進來,另一隻還在外麵。
偷親被外人撞見,那是一種什麼體驗,饒是戰玨一向冰山臉,此刻也有些掛不住。
坐直身子,給白白掖好被角,“進來吧。”
影二跟在戰曄身後,腦袋往前探,又害怕被自家主子滅口,探頭縮腦的樣子很是搞笑。
戰曄病好之後就很得皇上的信任,今天鳳傾塵舉辦的宴會他正好有事,沒有去參加。更從外麵回來,就被影二請來診治影一,現在又被影二拉來給他家主子看病。
“二哥,你可是哪裏不舒服嗎?”戰曄的話是對戰玨說的,但眼神卻下意識的看向床上躺著的女子。
戰玨不動聲色的用自己高大的身子將人給擋住,“影二,你先去照顧影一。”
影二豎起來的耳朵一聽這句話,立馬耷拉下來了,“是,主子,屬下這就去。”不就是不想讓他聽嗎?他不聽不就行了嗎。
戰曄叫戰玨故意支走影二,也以為他身體除了什麼問題,目光落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