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對了,根本不是他去叫我的,是她。”劉萍將手指指向白白。
白白歎了口氣,“唉,劉小姐,本官自然是聽影二說的,剛好我的院子路過你的院子,就順便通知你了,難道我的好心,你一定要當成驢肝肺嗎?”
不,不,不是這樣的。劉萍不相信的搖著頭。
劉強倒是比她看得開,按住了她的手,衝著她搖了搖頭。
安撫住劉萍,才重新將視線對準戰玨,“王爺,影侍衛理解錯了,那並不是家妹的錯,這也不能成為白將軍處罰家妹的借口啊。”
白白實在是不想在跟他們扯皮條了,她們是來平亂的,不是來勾心鬥角,上演苦情戲碼的。
打斷了劉強的話,“劉知縣,本官罰你妹妹的板子,從來不是因為她喜歡王爺,或者是王爺喜歡她,畢竟那是她們的事,跟本官無關。
本官處罰她,是因為她辱罵朝廷命官,並且藐視皇上。她說隻要是給皇上辦事的人,都是一條狗。本官已經說得夠明白了,你應該清楚了吧。”
給皇上辦事的人就是一條狗,圍觀的士兵們一聽怒了,他們都是給皇上辦事,那麼照這個劉萍的話說,他們就都是狗了,同一時間,眾人看著劉萍的眼睛,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
劉強此刻才意識到,他不應該將事情搞大的,如果他妹妹真的說了這些話,那麼就不光是大板子的事了,就是殺頭也不為過啊。
劉強此刻也不敢包庇劉萍了,將頭轉向她,“妹妹,這話你說了嗎?”
劉萍眼神有些躲閃,“哥哥,這麼沒教養的話,妹妹怎麼可能會說呢?”
“是嗎?你敢指天發誓嗎?”白白笑了笑,這個劉萍原來是個敢做不敢當的慫貨啊。
“我,我自然,是敢發誓的,如果我劉萍說了那句話,就讓我,我,不得好死。”劉萍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氣,說完不得好死幾個字,狠狠的瞪了白白一眼。
“這樣你滿意了吧?”
白白點了點頭,“嗯,劉小姐確實是問心無愧的,但可惜啊,她說話的時候,不光我聽到了,李武將軍也聽到了呢。”
李武是戰玨身邊的心腹愛將,他的話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戰玨的話。玨王爺剛直不阿,自然不會說謊的。
劉萍這時候也知道有些事情瞞不下去了,在李武說話前大聲喊道,“不,白白,你誣陷我,我明明說的是,你不過是皇上身邊的一條狗,根本不是隻要給皇上辦事的人都是狗。”
“嗬,是嗎?”白白對著劉強道,“劉知縣,你可是聽到了,你妹妹公然辱罵朝廷命官,本官罰她板子,你這下沒有任何不服了吧。”
劉強狠狠咬了咬牙,在埋怨劉萍蠢笨的同時,也在心裏給白白記上了一筆。
劉萍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但由於屁股已經被打爛,疼的又跪在了地上。完了,她完了,她上了白白的當了。對啊,辱罵皇上的事,隻要她死活不承認,就沒人能將她怎麼樣。
畢竟,當時在場的都是白白的自己人,她自己人的供詞怎麼能作數呢。那個禮物當時應該並不在場吧,不過是白白為了炸自己說出實話,而胡亂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