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玨看著麵前唇紅齒白,也是一身白衣的男人,在看看自己仿佛跟黑夜融為一體的黑衣,不屑的冷哼一聲,小白臉。

微抬下巴,“你就是鳳南,她的人?”她自然指的是白白。

一般說一個男人是一個女人的附屬,那絕對是對那個男人的侮辱,但鳳南聽了不但不氣惱,反而有一絲甜蜜。對,他是她的,隻要她需要,他會奉獻出所有。

白白也沒有多想,畢竟他是她的手下,也可以說是她的人。

看兩個人都沒有反駁,反而是默認,戰玨的暴脾氣再也抑製不住了。

不由分說,抓住白白的手腕就將她往屋裏拖。

鳳南剛想上前製止,就被白白用手勢製止了。鳳南雖然武功不低,但是和戰玨還是沒法比的。

白白任由戰玨拉著自己大步往前走,沒有反抗,直到咣當一聲門落鎖的聲音響起,白白才開始掙紮。

“戰玨,你放開我,為什麼要上鎖。”說著,就要掙脫戰玨的束縛去將門打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壞的可是她的名聲。

“嗬,現在知道怕了,晚了。”順勢將白白推倒在門上,冰冷的薄唇就壓了上去。

今天上午的味道實在是太美好了,他還想嚐一遍,而且想每時每刻都嚐。

看著不斷放大的俊臉,白白有些怕了,今天上午是不注意被戰玨偷襲了,而且,他當時也沒有這麼暴躁,現在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樣子到底是幾個意思。

頭極力往一邊偏去,不讓戰玨得逞,同時,抬起玉腿就朝著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踹去。

戰玨仿佛洞察了一切,長腿一伸,壓住她的玉腿,並同時將她的兩隻小手推高至頭頂並用一隻手固定住,用另一隻捏著白白精致的下巴。

對準那個朝思暮想的地方就吻了下去。

白白的大腦有一瞬間是空白的,驕傲自大還龜毛的玨王爺深更半夜爬牆就是為了來強吻她的。戰玨人看著冰冷,但唇卻是火熱的,不知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被戰玨毫無章法的摩擦給弄痛了。

白白眼中水霧蒸騰,如同一隻受了傷的小鹿,懵懂控訴的看著戰玨。

看著那雙令人憐惜又惹人犯罪的眸子,戰玨一陣煩躁,不禁唾棄自己,怎麼就見不得她露出一點委屈的表情呢。即便是他想得到更多,但都止步在她的淚水裏。

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子,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但是卻沒有放開她。

看著白白精致的小臉,臉色仍然不好,“說,本王跟戰南到底誰更好一些?”

啊?白白更蒙圈了,他跟鳳南?為什麼要進行比較?

“快說。”戰玨的耐性十分有限。

因為室內是點著燈的,戰玨剛才對白白做的事全部都通過門上,兩人交纏的影子被外麵的人看到了。

鳳南的心中一痛,戰玨怎麼可以那麼對她,如果他喜歡她也就罷了。明明是他先提出退婚的,現在竟然還輕薄於她,可恨,可殺,不可原諒。

鳳南再也抑製不住自己,想要衝上去將門踹開,卻是被南宮羽拉住了。

“衝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玨王爺的實力不是你所能抵抗的。”南宮羽說的是實話。

緊緊握住拳頭,“那我就眼睜睜看著她被那個男人肆意欺辱嗎?”

南宮羽心中歎息一聲,白白是什麼人,他多少也是了解一些了,如果她真的不願意,戰玨又怎麼能得逞呢。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戰玨複雜的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