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張彤跑到張鐸身邊,用特別清脆的聲音說:“哥、哥,你會遊泳嗎?”
張鐸望著一臉期待的小丫頭,眨巴眨巴眼睛,笑著說:“會啊!”
“哥,那等咱家的遊泳池修好之後,你教我遊泳唄!”
“好啊,不過我教妹妹的方法卻是一腳踹到遊泳池裏,然後再給你扔個救生圈。”張鐸說完之後,哈哈大笑。
小丫頭氣壞了,扁著嘴說:“媽,你看我哥,又熊我!”
王淑英笑著說道:“你哥逗你玩呢你也信,他還能真把你踹水裏啊?”
小丫頭撅著嘴,氣鼓鼓地說:“那可說不定!”
張鐸看著小妹可愛的樣子,忍不住拿手去捏她的鼻子,笑著說道:“傻丫頭,哥可舍不得!”
小丫頭向後躲著說:“不許捏我鼻子,不許說我傻!你是真有個傻妹妹,看你愁不愁?”說的王淑英和張鐸都笑了。
望著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張鐸忍不住去想,自己重生跟那個林熹到底有沒有關係呢?不過就算有這種法術,恐怕難度也不在逆天改命之下。自己和他非親非故,對方肯定不會為自己下這麼大的功夫。也許是自己多慮了吧,但不管怎樣,好好享受現在美好的生活才是。
張鐸陪著母親和小妹說了一會話,房門一開,一個喜悅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哎呀,我兒子回來啦?來,過來讓老爸瞅瞅!”卻是張振興,聽說兒子回來之後,急忙從工地開車趕回來。
此時的張振興,身穿短袖襯衫、淺色西褲、黑色皮鞋,手上是一款勞力士金表,頭發梳的十分整齊,再也看不到半分農民的樣子。
張鐸望著家裏的現在住的三百平米豪宅,想象著以後的別墅,父母小妹此刻滿足的笑容,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
有人說,所謂幸福,就是內心欲望得到滿足時的一種狀態。經曆過前生的失敗和重生後的成功,張鐸忽然覺得,一句平平淡淡的一家人永遠在一起,竟比至死不渝的海誓山盟,酒酣耳熟時的豪言壯語,更令他動容。
張鐸在家吃過晚飯後,老爹開著大奔,親自送他去機場,父子倆已經很久沒一起坐車了。記得小時候,張鐸很喜歡跟在父親身邊。上中學的時候,父親每次去鎮上,都會問他要不要跟他去,然後張鐸就去推摩托。父親在鎮上辦完事,或是帶他逛逛書店,或是給兄妹倆買點吃的,就已經讓張鐸感到很幸福了。一晃時光飛逝,當年的頑童長大,父親卻有些老了。
“怎麼了,大兒子,琢磨啥呢?”張振興如今也算春風得意,完全體會不到張鐸心中的那份煽情,笑嗬嗬地問道。
張鐸咧嘴笑著說:“沒啥,我在想,等咱家那棟別墅建好,將來我結婚就在別墅前的草地上辦婚禮怎麼樣?”
張振興搖搖頭說,“那怎麼行,你將來結婚,肯定要在星級酒店裏辦。不過我說兒子,你跟蘭蘭之間,我懂。你跟金玉芝,我就看不懂了!”
張鐸聽了,隻覺得陣陣頭疼,無奈地說道:“爸,這些事你就別管了。”
張振興嘴裏應著,“嗯嗯,我不管,但你小子結了婚不許到外麵住,你妹妹將來是要嫁出去的,可別讓我跟你媽倆人住那麼大的地。”
張鐸胡亂應著說:“哎呀,不能啊!”
到了機場,張鐸跟老爹到候機大廳時,金玉堂兄妹和林熹都已經到了,程楠卻是沒跟過來。
張振興看金玉芝時,一副看兒媳婦的表情,不住地打量,瞧得金玉芝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問張鐸:“叔叔怎麼這麼看我啊?”
“他在瞧你適不適合當兒媳婦!”張鐸笑著說道。
金玉芝悄悄地在他腰上擰了一下,嗔怒道:“少跟那胡說八道!”
張鐸、金玉芝和林熹上了飛機之後,張鐸對身邊的林熹說:“林大師……!”
林熹卻擺手說道:“張鐸,我現在身穿便服,並不是道士打扮,而且到了南海影視城,你是導演,我是演員,咱們現在這個稱呼,並不適合。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以後你就叫我一聲小林,我叫你一聲張導,怎麼樣?”
張鐸心中求之不得,嘴上卻說:“那怎行,您可是風水大師?”
林熹笑著說道:“哎,現在不講那些!”
林熹把話說道這個份上,張鐸也就不再推遲了。之後一路上無話,到佛山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兩點了。三人到了酒店,各自休息。張鐸直睡到上午十點才醒,又叫上林熹急急忙忙趕到片場準備拍戲。
因為張鐸在昨天下午的時候,就通知了吳江雄,說主演已經找到,讓他第二天一早安排好有關令狐衝的場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