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覺王爺去汾城前線打仗了,你想必是去找他,可一路凶險,你們的皇上也四處通緝你,你以為你能平安見到王爺?”
“通緝?竟然這麼快就四處搜索我?”素素開始犯難,要去汾城必要經過管道,而官道上必定處處有人等著自己,自己是斷然不能回到京城。
“赫連願意護送王妃北去,王妃可答應?”赫連煜都目不轉睛的盯著素素,素素別過那懾人的目光,心坎兒上下跳動,隻得看著火苗。
“如果不耽誤將軍的行程,願意同路。”素素想自己必須見到凰弈覺,哪怕欠了赫連煜都一個人情。“但將軍不惜停留護送素素,是何意思?”
“赫連是護花之情,王妃明白嗎?”
“你——”素素終於聽到答案,平視赫連煜都一眼,一抹感激的笑容染上眉梢。“如此一來,路上免不了躲躲藏藏,他日有緣,素素必定答謝將軍。”
赫連煜都張揚懾人的目光還未移開素素周身,他便是那樣,所在乎的便在所不惜的保護她。“赫連對王妃有情有意,卻不做小人之事,至少目前還不會,王妃不必尷尬。”赫連瞥見素素越來越漲紅的臉,忍不住偷笑,現在還不會逾越,可不知道這一路北去之後會不會變了主意。
“何為小人行徑,將軍自重。”素素禁不住他偷笑,開始糾正他的用詞。
“哈哈——”赫連煜都但笑不語,世人都說自己狂妄張揚,原來自己也看不透自己!
京城最威嚴壯觀的鏢局雲天堂外,所有鏢局的弟子均在大堂外訓練,而他們的總鏢頭雲天則精神奕奕的巡視,之後回到大堂,屁股還未做熱,便聽人來報,堂外有一不好惹的主說要做一樁買賣。
雲天臉色一緊,心裏犯難,這年頭誰不是乖乖地進雲天堂談生意,他這麼大口氣,這難道是要自己出去請他嗎?雲天冷哼一聲,不屑的問門下弟子:“可看出來是哪條道兒上的人?”
那兄弟搖搖頭,道:“看不出來,一身紅衣黑靴的打扮,戴著鬥笠,看不清臉,怪嚇唬人的。”
雲天微攏的雙眼頓時盯住,一身紅衣,莫非是?“他還說什麼了?”雲天即刻問道,心裏打不定主意,按說除了主子,誰也不回來自己這裏。
“那人還說買賣夠大,事成一分不少,末了還笑著說給大當家的一張紙條,欠賬都在上麵。”那兄弟將白條恭敬地遞到雲天手上。
雲天接過白條展開一看,醉花臥倒君王懷,心裏頓時有底,立刻和善的笑了一聲,道:“這人還真有趣,衝著這股興致,他的生意接了!你快請他到大堂,我跟他好好談談。”那兄弟便恭敬的退下,三兩步跑出大堂。
雲天手一揮,大堂的人即刻退下,當門外聲稱要談生意的人進來時,看見的便是空無一人的雲天堂,除了正中間鎮定自若的大當家。他薄唇一鉤,心裏歎道,雲天還有兩下子,這個雲天堂可以作為新的據點了。
“雲大當家的,近來可好?”火護法隔著鬥笠說道。
雲天起身抱拳相迎,回笑到:“生意興隆,自然好,這位兄弟,你有何鏢需要我們雲天堂出力,盡管說。”
“在下要押運的人在城西的袁家莊,押送的目的地點是雲天堂。”
“還有別的要求嗎?”雲天問道。
“沒有,具體的信息在這裏。”火護法手一揮,迅速的將袖子裏的紙條扔到雲天手上,雲天打開一看,之後隨手扔進旁邊的火盆中燃燒殆盡。
“這趟鏢要總鏢頭親自押送。”火護法轉身離開時說道。
雲天抿唇一笑,看來不久又有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