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氣悶了些許。
他一夾馬腹,慢悠悠的踱步到她跟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
抬眸,迎著南容一雙如墨的黑眸,她扯了扯唇瓣,“我拒絕。”
“……”南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後,突然俯下身子,在她耳畔低低的開口:“既然是階下囚,那便有點階下囚的樣子,不如……”
他眼底冷冽的幽光一閃而過,“本宮送你一件特別的禮物如何?”
殷九卿皺了一下眉頭,並未接話。
他直起身子,突然冷冷的吩咐道:“殷大人武功高強,你們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如若將犯人丟了,你們如何交代?”
聞言,所有人不禁一陣麵麵相覷。
雖殷大人武功高強,可是他們人也不少,更何況,一路走來,她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殿下,我們會盡力將人送到的。”
無視侍衛的話,他沉冷肅殺的道:“給本宮穿了她的琵琶骨。”
殷九卿掀了掀眼皮,譏諷的笑意溢出唇瓣,“月餘未見,殿下還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聞言,他眸中閃過一絲暗沉,那握住韁繩的手緊了緊。
“你們都聾了麼?”
聞言,那為首的一人上前,怯怯的看向了他,“可是,皇上並沒有此命令。”
“這是本宮的命令。”他森涼的開口,整個人就猶如暗夜裏最凶殘的狼。
那侍衛眉宇間閃過一抹為難。
“怎麼,難道要本宮親自動手!”
“末將,末將遵命。”
殷九卿冷冷的看著他,即便如此,眼底也沒有浮現出絲毫的畏懼。
南容不禁一愣。
此去流浪路途遙遠,她還能如喘定自若不過是因為沒有受到什麼苦楚,可如若是穿了琵琶骨便不一樣了。
她會輕輕鬆鬆的便被折磨的死在路上。
難道,她就不懼。
思及此,他緩緩解釋道:“殷大人功夫的功夫本宮自是領教過的,所以,需要穿了你的琵琶骨。”
著,他緩緩一笑,陰毒無比,“看到那根鐵鏈了麼?隻需要在你的肩部打個洞,用鎖鏈將你鎖骨拴起來,你便無法劇烈運動了,更別,逃脫。”
他一字一句,猶如惡魔般的在她耳畔響起。
那人拿著鎖鏈走過來,卻是不敢動。
即便她此刻被判流放,可是,誰都知道,攝政王和她關係匪淺,如若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如何跟攝政王交代。
直到此刻,他也不敢忘記離京前攝政王親口對他的那席話。
思及此,他雙膝一軟便跪了下去,“還請太子殿下責罰,末將,不敢。”
聞言,他狹長瞳仁微眯,帶起一陣肅殺之氣。
“夜梧!”
夜梧翻身下馬,“屬下在!”
“穿了她的琵琶骨。”
“是。”大聲應了一句,而後朝著殷九卿走了過來。
他猛地拽住她肩膀處的衣服就要往下拽,可是,還未動手,腹部便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
殷九卿順勢一腳踏在了他的胸口處,猛地用力,直接將他整個人踩到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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