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也是受人之托,這封信我必須親手交到他本人手上,麻煩您幫忙叫一下他好嗎?”
“你們是哪裏過來的?”中年人又問道。
“……”周建華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微笑著望了望中年人,沒回話。
中年人努著嘴沉吟了半天。望了望周建華,又望了望王曉珍。最後輕歎了口氣,訕訕地笑道:
“好吧,我就是鄭忠和,不好意思……你把信給我吧。”
“我為啥要相信你?”周建華揶揄地笑問。
中年人尷尬地笑了笑,有些不知所措,隻好笑了笑說道:
“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太過於防範了,一開始就說了假話,是我的不對,不過,你現在要我怎麼向你證明呢?這裏的人都認識我……”
這時從從後屋跑了兩個孩子進來,一個五六歲的樣子,一個七八歲的樣子,中年人扭頭朝那個小點的孩子喊道:“小伢兒,過來!”
小孩子嬉笑著走近他問道:“叫我幹嘛?”
中年人一把抱住了他:“我是誰呀?”
“阿大(爸爸)。”
“我叫什麼名字?”
小孩子衝他笑了笑:“你叫壞蛋!”
“嗯!!!”中年人衝兒子瞪了瞪:
“好好說!爸爸叫什麼名字,說對了爸爸給你買糖吃。”
“鄭忠和!”小孩子大聲笑道。
“去吧!和阿頭(哥哥)一起去買糖!”鄭忠和掏了5分硬幣給了孩子,把孩子打發走了,又扭過頭來訕訕地笑道:
“怎麼樣。現在相信了吧?”
周建華微笑著點點頭,吧伍戈的信掏出來遞給了鄭忠和。
鄭忠和接過信打開看了一眼,馬上就愣住了。他抬頭望了望周建華,又繼續仔細地看起信來,反複地看了兩三遍,這才難以置信地望著周建華,剛要說什麼,忽然走到門口四下張望了下,然後才回過頭來問道:
“小兄弟。“五哥”在你那?!”
周建華又微笑著點了點頭。
“兩位請來屋裏坐。”鄭忠和向周建華和王曉珍點點頭示意道,隨後轉身把周建華和王曉珍引入了後屋。後屋裏有個女人正在做家務,鄭忠和介紹道:
“這是我老媼(老婆)!”
幾個人互致問候,鄭忠和讓老婆去了前廳照看生意,然後請周建華和王曉珍落座。然後又泡上了茶水遞過來。
“您二位這是從哪裏過來呢?”鄭忠和坐下後問道。
“江南省。”周建華回道。
“五哥他現在還好嗎?”鄭忠和喝了口茶又問道。
“還好,他這一年多沒吃什麼苦。”周建華笑了笑回道:
“隻是,伍戈比較想念他家裏人,不知道他的老婆孩子現在什麼情況?”
“他家裏人都還好。”鄭忠和回道:
“五哥離開的這一年來,一直沒他的消息,大家都很擔心,特別是五嫂,非常牽掛他,也很為他擔心。現在你們帶來了口信,那她就該能放心了。五哥家就在這附近,有啥事我們也經常會去他家幫著照應一下的。而且,他們家有7兄弟,彼此也會相互照應的。”
“伍戈有7兄弟?!”周建華詫異地問道。
“是呀,五哥沒有和你說起過嗎?”鄭忠和問道。
“沒有……”周建華回道:
“既然他們有7兄弟,為啥伍戈讓我把信交個你而不是交給他的兄弟們呢……這一點……是什麼原因呢?”
“這個……也許是是因為五哥希望我能多照應一下五嫂吧……五哥以前幫過我很多,我能做這個生意。也是五哥幫我出的本錢,沒有五哥的話。我現在啥也沒有……”鄭忠和想了想說道:
“而且,五哥的那6個兄弟不像五哥,他們離開了五哥就什麼都做不來了。五哥從小就是他們家族裏最聰明的,而且愛學習,有眼光,什麼事都能走在前沿,什麼事情不管懂不懂,都願意先去嚐試一下,五哥就是他們家族裏的主心骨。現在五哥出去了,他們也就什麼都做不來了。”
“看來,伍戈家裏,還真的得靠你了。”周建華點點頭說道。
“可是我也實力有限,幫不到他們多少,隻能盡量先幫著五嫂把日子過下去。我現在每個月都會給五嫂不少於五十塊錢的生活費,維持五嫂和孩子的日常生活應該是沒有啥問題了,更多的我也拿不出來了……”鄭忠和又說道:
“至於他的那6個兄弟,我是真的沒法幫得到他們了。我現在的資金和條件有限,生意也不好做。我是要資金沒資金,要幫手沒幫手,沒法生意做細做大做到位,而且現在是處處受到別人的人打壓和排擠,以前五哥在的時候,他們也不敢做得這麼明目張膽,唉!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你說的是外麵場院上那個40來歲絡腮胡戴個金戒子的人嗎?”周建華又回到。
“這你都看出來了啊?!”鄭忠和驚訝的說道:
“其實,也不止是他了,還有別人也一樣的,隻是他做的最明顯而已了。其實,做生意嘛,都是這樣的,誰都想自己一家獨大。問題是,大家都是一個村子鄉裏鄉親的,不該把事情做得那麼難看了……如果大家能夠好好相處、互幫互助的話,這個市場隻會越做越大,而不是互相搶那一點市場份額。”
“你說的很對!有眼光的人,就能看到市場的蛋糕是可以一起做大的,而不是你搶我的蛋糕、我搶你的蛋糕。”周建華點點頭說道:
“不過……既然你有這個想法,為啥不考慮和伍戈的那6個兄弟們聯絡起來大家一起做呢?這樣的話,你又能帶著伍戈的那6位兄弟一起做生意,同時你的幫手問題也可以解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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