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絲將巧巧抱到了自己的懷裏道:“巧巧乖,老師在辦正事,等辦完正事在和老師親熱啊。”
巧巧摟著艾薇絲的脖子道:“那巧巧可不可以和絲絲師娘親熱呢?”說完也不管艾薇絲是否同意,摟著艾薇絲的脖子,直接親了上去。
許豐笑著搖了搖頭,轉過身來看著那些送聘禮的人道:“各位想好了嗎?是留在這裏,還是回去。”
“走吧走吧,留在這裏幹嘛?人家自己的事情咱攙和什麼勁。”其中一名男子道。
再一名男子道:“就是,閑的我都蛋疼,趕緊回家和老婆造小人去。”
“真是的,有了女婿還讓我們來,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想要騙我們的錢財。”在一名男子臨走之時也說了一句。
不一會,臥室裏的人消失的一幹二淨,許豐滿意的點頭,看著坐在地上的田氏兄弟,笑著道:“嗬嗬,二位,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你!你這是威脅,我告訴你,你這是威脅!”田毅猛地跳了起來,指著許豐大吼道。
“哼,威脅,什麼威脅,我怎麼聽不懂啊。”許豐一邊掏著耳朵一邊不解道。
“你威脅我父親,逼我姐嫁給你徒弟,你這是威脅!”田毅大吼道。
許豐聞言冷哼道:“威脅?我千裏迢迢為你父親去抓八級凶獸,結果落了個殘廢,就是為了威脅你爹,笑話,我看是你在威脅你爹吧!”
“你胡說什麼?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實力強大我就怕你。”田毅道。
許豐聞言道:“哼,胡說?那也不一定,指不定你爹身上的毒病是你給下的呢。”
“什麼?!”眾人聞言大驚,齊齊將目光看向田毅。
“沒有……沒有,我……我怎麼可能還我爹呢,爹……爹,你要相信我,爹……”田毅大驚,慌張的躲避著眾人的目光,最後直接跪到了地上爬到了田立的麵前。
“哼!”田立冷哼道:“來人呐!把這妮子給我押到拆房去。”
“不…不,爹,孩兒知道錯了,求求您了,娘,您求求爹吧,孩兒知道錯了。”田毅看著田氏哭求道。
“哼!”田氏也是不願去理這個逆子,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敢殺。
“爹爹,孩兒也知錯了,求您原諒孩兒吧。”這時候的田奎也反映了過來,對著田立夫婦求道。
“哼,把這不成器的東西也給我壓下去。”田立冷哼道。
就這樣,田毅被田家侍衛帶了下去。
“許教官,恕田某有件事不明白。”田立道。
許豐聞言點頭道:“田家主請問。”
“您是怎麼知道我身上的這毒蠍是犬子下的。”不止田立不解,就連在座的也沒有想到下毒的會是田毅。
“其實我鑫兒來了已經有一會了,而我和鑫兒在外麵聽了一會,越聽越奇怪,按理來說您中毒生病,他應該處處聽你的才對,反而還和你對著做,你願意讓曉雪嫁給我徒弟,但是他不僅沒有支持你,反而還反對你的意見,這讓我不禁開始懷疑這毒是不是他下的。你還記得我進來之後給你說碧睛蟾我已經到手的時候吧?”
田立聞言點頭道:“記得,當時田某都快高興過了頭。”
許豐道:“那就是了,有人高興就有人愁,當我說完這就話的時候偷偷看了一樣田毅,發現他的眼神裏寫滿了不甘於憤怒。通過這一點我就更加斷定他就是下毒的凶手。”
“照許教官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好像在田毅與田奎剛走的那一天我突然暈倒的。”田立突然道。
“老爺,求求你看在田毅與田奎是你兒子的份上,你就讓他們一馬,求求你了。”田氏求道。
“唉,我又何嚐不是這麼想呢。”田立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