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學好了,這套可是天階級別的功法,出去打不過別人的時候,保住性命還是很實用的..”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當中.一個身穿青衣的老頭,咋一眼看上去是個六十歲的老頭,可是仔細觀察會發現,老頭雖然頭發有些花白,臉部卻不見有明顯的皺紋,反而氣色很紅潤,眼神明亮,目光如矩,五官俊朗,身材高大筆挺反而像個四十歲的大叔,左手拿著一條大約兩丈的柳條,右手拿著一個酒葫蘆,腦袋高抬,清香醉人的美酒被老頭隨意揮灑,姿勢夠瀟灑,酒也浪費了不少,一滴美酒滑落在不長的胡子尖在陽光下顯得更加的晶瑩剔透,也愈發的顯現老頭傲氣冷漠。老頭雖然在喝酒左手卻也不閑著,隻見柳條就像一條攻擊十足的蛇,吐著紅紅的蛇信子,不停的向光著身子少年攻去,少年隻穿著一條灰白的麻褲,可是也已經破爛不堪,屁股上更是破了兩人大洞,裏麵白花花的臀肉時隱時現,顯得滑稽可笑。少年十一二歲,長發飄灑,五感也很耐看,身體很健壯勻稱,腹部幾塊肌肉井田般縱橫,但是少年膚色很白,純白如雪,少了一分陽剛之氣。不過兩道劍眉添了一筆英氣,也能算是個英姿颯爽的小帥哥。此時少年灰頭土臉,全身傷痕,在柳條下東躲西藏,身體很是狼狽,但是腳法很是玄奧,也能堪堪躲過柳條.少年看到老頭這個風**心裏就非常不爽,你一個老頭你長的比我還帥,還有你耍帥的那個酒是我釀的,這不是糟蹋我的勞動成果?想起那個酒少年就恨的牙疼,這酒釀的實屬不易,很多材料要韓笑自己去采集,為了采這個草那個花少年沒少吃苦頭。關鍵是少年並不能喝太多這個酒,每天一小碗就是極限了,大多就是被老頭喝完了,有一次自己氣不夠,下了狠心一口氣喝了一葫蘆,結果腹脹欲裂,還是白胡子爺爺給他吃了丹藥然後拉了一天,腿都打飄才好,被這老頭好一陣恥笑。”狗屁身法,這身法你教了那麼多人了,早就是地攤貨了,還當寶呀,你沒聽說過物以稀為貴嗎”老頭異常驕傲冷漠,沒事就在山巒之巔曬風,韓笑覺得除了白胡子爺爺,其他的人在他眼裏都是浮雲,不過韓笑和老頭生活了十二年,脾氣秉性都非常了解,韓笑覺得他是外冷內熱型的老頭,說白點有點悶騷。“小兔崽子,我的身法好不好,你自個還不清楚呀,雖說這套身份我教了不少人,可以說是桃李遍天下,算是一代宗師,可是老子就傳授了他們第一層心法,身法就演示了一遍就離開了,能得到老子真傳有幾個。可你呢,老子現在這是吃飽了撐著呀,小子你可別以為老子稀罕你的資質呀,像你這種老子見多了,比你好的見的也不少”。老頭看上去極為不忿,一手持著柳條,另一隻手則拿起酒葫蘆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黑胡子,你吃飽沒吃飽我不知道,可是你不教我你肯定沒得喝,要不是我醫術小成,能製藥酒,能釀這百花釀你會教我嗎,估計這會你還在山上曬大風吧。咱們這就是交易,不公平的交易,這三年來我供你喝,還要被你打。嘿,你手法太快了,誒喲,別打屁股,這是我最後一條褲子了,啊,好疼,你這是報複,假公濟私”。這一老一少應該算爺倆關係,不過可能太熟悉了,沒事就拌嘴。也許是這種對話經曆了太多,少年的話都沒讓黑胡子的臉皺一下。不過手中的柳條的攻勢明顯變了。原本像隻蛇極具攻擊性,現在卻好比柔軟的布條,看似飄逸無力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在老頭手中更加滴水不漏,行蹤詭異,讓人防不勝防,如果的韓笑像隻大馬猴,現在則是隻大眼蛙,隻能幹瞪眼和哇哇求饒。“韓笑小子,老子是何等人物,要是在外麵不知道有多少人排著隊來求我教他們,現在老子就是喝了你一點酒,不可以呀。黑胡子說著又大可喝了一可酒,忿忿的叫道。韓笑在這種程度的柳條的攻擊下明顯無法應對,往往是顧此失彼,忙上往下,幾個呼吸下來身上又掛了幾處彩“黑胡子,不會那麼小氣吧,不就說了你幾句嗎,至於嗎?難道你還想打死我,你這是報複,報複,…….停…停,我錯..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差不多就行了哈,我不行了,好痛呀。“你個臭小子,資質不錯,天賦上佳,就是這個性格不行,怕苦怕累,心性不定。就這樣就叫苦叫累,這樣你終究不會有大的作為的,不過你好日子快到頭了,馬上就要去‘死亡之島’修煉了,小子,苦頭有的你吃。今天老頭多操練操練你,免得你將來不適應,嘿嘿。”黑胡子笑的很陰險,表情很憧憬。“啊,痛,臭老….,”韓笑摸著屁股,捂著嘴,眼淚都快飆出來了,但是身體卻要在柳條下躲閃,那姿勢就像一隻剁了尾巴的猴子,樣子搞笑極了。“哈哈哈”,黑胡子笑的很開心,打的很痛快。對韓笑的喊叫不以為然。“什麼狗屁修煉,我不去,我是靈師,要和白胡子爺爺學醫術,沒那個空。”韓笑道。黑胡子不屑道:“小子,醫術沒錯,可是這個修煉是必須要的,你靈士的還不算,還說自己是靈師,好笑。將來你走出這個山,你就會知道修煉是多麼的重要,懶得和你說了,今天酒喝得差不多了,滾吧。”黑胡子說著手中的柳條卻狠狠地一擺,速度猝然加快在韓笑的屁股上狠狠的一抽。這一手可夠黑,韓笑的褲子都抽爛了,白花花的屁股立刻出現了一條血痕。韓笑紅著眼,看來是真急眼了,狠狠的說道:“臭老頭,我跟你拚了。”說著身體一晃,立刻施展“影迷蹤身法”,腳法運用到了極致,就像一陣風般吹過,一個小拳頭砸向了黑胡子。身法不錯,可是也要看對象是誰呀,黑胡喝完最後一滴酒,滿足的一抹嘴,另一手拿著柳條隨意向前一劃。韓笑就感覺自己本想出的腳被抽了一下,很疼,臉上也感覺一隻手輕輕撫過,沒事,卻讓韓笑心中一涼,恐懼的感覺。韓笑馬上看了一下大腿,腳上是血淋淋的,心中暗罵了句:死老頭,還好臉沒事。黑胡子嘿嘿笑道:“小子,不服呀,這就是你說的修煉不緊要,看看,被人打了都沒有還手的能力,這要是你的敵人,你就死了。”韓笑卻是死鴨子嘴硬:“你能打贏一些人,還能打贏一切人嗎?”“嘿,小子你還別不服氣,你出去把我風不凡的名字報上,誰人不驚歎。弱肉強食的世界,有的隻是你死我活,不強大就是死路一條。”黑胡子難得一臉嚴肅的教導。讓一直習慣於一臉壞笑的韓笑有了一陣恍然。“好了,今天就這樣吧,去找你姐姐哭鼻子去吧。”黑胡子不屑的擺擺手。黑胡子不說還好,經這一說韓笑感覺全身都疼,雖說每天都會這樣,但是黑胡子對韓笑的極限很清楚,每次下手都是很“合適”,每次都疼得韓笑半死但是就是死不成。……韓笑捂著屁股,摸著胸口,樣子很可憐。這竹林離韓笑的住所並不是很遠,韓笑步履蹣跚像個老頭,沒辦法,傷處太多,一不小心就會蹭到傷口,那是鑽心的疼,和黑胡子對練的時候注意力不在這上麵,不覺得什麼,現在韓笑隻想著能夠早點回去。痛..痛,嘶..白胡子爺爺這藥怎麼配呀,每次都有種下油鍋的感覺,痛到骨子裏去了。韓笑連忙打坐,閉眼進入冥想,馬上運用靈力吸收藥力來修補身上的傷痕,大陸上以入靈才能稱之為靈士,韓笑現在隻是通靈還沒有成為靈士,可是體內的靈力已經異常的強大,遠遠超過了普通的靈士。靈力一旦運轉開來,那種痛苦的感覺就被酥麻的感覺取代,尤其是傷口處,就像一隻小手在溫柔撓著,不輕不重很舒服。韓笑身體上的傷隨著藥物的滲入慢慢的結痂,蛻落,長出新的皮膚。一邊修補這身體,韓笑一邊回憶著自己這十二年。自己應該是個孤兒,因為自己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關於他們的任何記憶也是沒有,這是不是應該傷心呢,但是可以明確的是自己一點也不傷心。自己有兩個爺爺和一個姐姐,這就是自己的親人。對了,自己住著的地方叫七靈穀,是個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這裏一切都很美好,即使是想著韓笑也笑了。當韓笑清醒時,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天已經昏暗,原本黑色的藥水已經變淺了。韓笑站起身來,原本滿是傷痕的身體已經複原,皮膚白透如玉,將韓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