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對,你們還要給士兵做飯,本將軍也不能夠連累你們!”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當下掃過眾人,冷聲問道:“本將軍記得你們這裏有新來的,不知道是哪兩個?”
因為將領不喜歡吃這裏的飯菜,便在第一樓調來了兩個廚師,這件事情自己是知道的。
他們在這裏的時間最短,如果真的有Jian細的話,他們兩個最為可疑。
跪在地上的秋水漫,聽到絡腮胡子這麼問,當下深吸了一口氣,就知道會如此。
“將軍,我和我丈夫是新來的。”秋水漫抬起頭,目光透過絡腮胡子,卻是如同膽怯一般,根本就不敢和絡腮胡子對視。
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他們想賴也賴不掉,既然如此的話,不如大方的承認。
絡腮胡子盯著秋水漫,微微點了點頭,目光掃到了蕭容澤的身上,突然之間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你們兩個Jian細,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跑到我們這裏!”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剛想要繼續說下去,臉色突然之間一僵,身子飛快的跑了出去。
隨著絡腮胡子的動作,眾人瞬間明白了過來,這是又忍不住了?
眾人的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卻一個個認真的低著頭,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反倒是秋水漫和蕭容澤兩個人的心裏,早就已經笑得不知所措。
不多時,將軍再一次回來,隻是這一次回來,再也不像剛才一般的速度,而是一步一步的,如同龜速一般,慢慢的走了進來。
蕭容澤下的藥,藥效又怎麼會輕?
這一種頂級的瀉藥,他們服用了之後,就算是內力再高強,也必定會拉三天三夜。
要三天三夜之間,他們雖然不會死,但是也絕對會讓他們虛脫,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量。
況且就算是用藥物緩解的話,他們那麼多的士兵,也不信軍醫能夠一個又一個的給治療。
將軍重新坐在了凳子上,當下的身心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兩個沒有來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自從你們兩個來了之後,竟然出現了Jian細,肯定是你們兩個!”
這說話的語氣之中,沒有半分的疑問,全部都是肯定的語氣,就仿佛秋水漫和蕭容澤做的事情,都是他親眼所見一般。
將蕭容澤抬著頭,說道:“將軍說這一句話,簡直是讓我們無話可說,如果說是我們自己主動來的,那說我們是Jian細也認了,我們原本在天下第一樓做的好好的,是大將軍非要讓我們來的,將軍可曾記得?”
絡腮胡子微微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自然知道。
隻不過?
大將軍去天下第一樓吃飯,完全沒有任何的準備,隻是聽到了天下第一樓的名聲,便直接去了。
因為如此,把天下第一樓的兩個廚師叫來,也事先沒有做任何準備。
第一次通知天下第一樓的時候,天下第一樓還拒絕了,第二次被逼無奈的時候,才送來了這兩個廚師。
如果他們是Jian細的話,那肯定是自己想辦法進來,而不是這樣被他們強迫進來。
這麼說來,他們身上的嫌疑的確不大。
“將軍,水缸裏麵被下了瀉藥,你又怎麼可以肯定不是士兵所為,而一定是我們廚房的人呢!”蕭容澤抬頭,說道:“廚房裏麵做飯用的水,都是前一天晚上準備好的,若是有人利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