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漫和蕭絕在一個馬車裏,到是秋水漫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總是犯困,若不是穆流非一再保證秋水漫沒有事情,怕是蕭絕早就揚鞭去京城了。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兩日,隻要再有一日就可以到了京城。
秋水漫慢慢的醒過來,看著在自己身邊睡著的蕭絕,不由的笑了笑,但是在那一瞬間,頭突然之間有些眩暈,不禁閉上了眼睛。
慢慢的秋水漫睜開了眼睛,那雙眸子平靜無波,看著蕭絕的眼神如同看著空氣一般。
腦海裏,一個人的聲音不斷的傳過來,殺了蕭絕!
秋水漫的手慢慢從身上拿出一個匕首,眼睛看著蕭絕,一眯眼,蕭絕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那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秋水漫。
“漫兒?”滿是心痛的聲音響起,馬車裏麵滿是血腥味。
秋水漫看著蕭絕,卻是突然之間閉上了眼睛,整個人直接昏了過去。
蕭絕不顧自己胸口的傷口,卻是大叫道:“快去叫穆流非,王妃昏倒了。”
外麵的常風聽著蕭絕驚嚇的聲音,同時聞見了一股血腥味,連忙去叫了穆流非,穆流非一聽,哪裏還敢耽誤,而且他的人也幾乎是常風拖著過來的。
掀開馬車的簾子,兩個人第一時間看到的不是昏倒的秋水漫而是一身血的蕭絕,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王爺!”兩個人不由的擔心的看著蕭絕,疑惑的問道:“王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受傷了?”
蕭絕皺眉,看著秋水漫,怒道:“問那麼多做什麼,快看看王妃有沒有事情?”
穆流非知道秋水漫對與蕭絕的重要Xing,隻得上前先為秋水漫醫治。
穆流非為秋水漫診脈,不禁皺眉,良久之後對蕭絕說道:“王妃並無大礙,隻是勞累過度昏倒了。”
看著秋水漫的臉,蕭絕疑惑的說道:“她日日待在這馬車裏,怎麼會勞累過度?”
麵對蕭絕的疑問,穆流非無言以對,但是看秋水漫的脈象,的確是勞累過度所致。
常風看著蕭絕流血的傷口,著急不已,連忙說道:“王爺,穆流非的醫術你還不相信嗎?他說王妃沒事,王妃就一定會沒事的。”
蕭絕看著秋水漫良久,仔細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王爺,你的身體還在流血,讓穆流非為您包紮一下吧!”常風小心翼翼的說道:“若是王妃醒過來看到你受傷,一定會傷心的。”
一句話,蕭絕的臉色瞬間難看,這個傷口,不就是漫兒刺的嗎?
若不是漫兒不會武功,以她全力一刺,今日他必定命喪當場!
看著秋水漫的臉龐,蕭絕的神色複雜,若是她想殺了自己,隻需要一句話就是了,何苦把自己勞累著?
“王爺,讓屬下為您包紮一下吧!”穆流非見蕭絕不說話,忍不住上前勸道。
蕭絕神色不定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需要了,隻要王妃沒事便好。”
看來兩個人,說道:“這裏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們先退下吧!”
常風和穆流非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卻是不得已走開了幾步,心中滿是疑問。
穆流非神色複雜,倒是常風沉不住氣了,低聲怒道:“王爺對王妃那麼好,王妃為何要刺殺王爺?”
馬車裏隻有他們兩個人,蕭絕受傷,必定是秋水漫所為,這件事情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