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漫倒是大方的承認,不見任何情緒變動:“還記得那次兒臣在禦書房詢問父皇可相信兒臣,父皇說信,既然父皇信兒臣,即使聽到那些不堪的流言,兒臣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容淩陰看著她良久,卻是歎息說道:“你就不氣嗎?”
秋水漫點頭,毫不隱瞞,“我自是氣的,但是又能如何呢?氣過之後,流言依舊,我卻是日日煩躁,讓有心人得了逞,我氣不過是瞬間,聽了之後氣過,也是要好好找出幕後之人的時候了,否則不是太浪費別人的苦心了。”
容淩陰倒是沒有想到身為女子的她是如此豁達,倒是後悔如此輕易就把她許給了聶容澤那小子。
“父皇。”容月走出來跪下說道:“漫兒豁達,但是兒臣認為此事不可以如此了之,如此毀壞我南疆公主的名聲,若是不嚴懲,他們還以為我皇室軟弱可欺。”
容淩陰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月兒,你們三人在此不要告訴父皇是在談天說地,父皇雖然日漸衰老,但是卻也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聽容淩陰如此一說,卻是逼得容敏皓不得不站出來說道:“父皇來的時候兒臣就知道瞞不過您的法眼,正如您所見到的,漫兒在此受了委屈,沒有母親可以為她出氣,但是我這個做哥哥的卻是不可以看到我的妹妹如此任人宰割,兒臣懇求父皇讓兒臣為漫兒出了這一口惡氣。”
任人宰割四個字一出,容淩陰的表情又冷了幾分,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的二兒子。
眼神回轉,見容月依然在這裏站著,突然之間說道:“月兒,你也不小了,該是成親了,父皇應了你去年的要求,過幾日就選夫吧。”
莫名其妙被禍及到身上的容月臉色瞬間變了,剛想說話卻被容淩陰堵住了口,說道:“你的婚事已經推了兩年了,這一次萬不可再推辭,這一次父皇卻是不能再由著你了,畢竟是一輩子的事情。”
容月一臉著急,剛想反駁,容敏皓卻是拉住了她,立馬躬身對容淩陰說道:“父皇放心就是,兒臣一定會協助皇妹覓得佳夫。”
聽到這話,容淩陰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禦書房卻是有奏折還沒有看完,隻得回去。
送走了容淩陰,容月卻是一臉惱怒的看著容敏皓,很是不高興的說道:“二哥,你為什麼要這麼說?這麼長時間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心思?我不嫁!”
見容月如此,秋水漫也不禁側目,聽父皇的意思,定是容月已經拒婚多次,難道隻是因為那一次的事情?
容敏皓無奈,知道容月已經把事情告訴了秋水漫,當下也是沒有絲毫顧慮的說:“月兒,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你要為此賠上你一生的幸福嗎?”
“我不想聽,你不要和我說這些。”容月倒是也是一個任Xing的主,知道容敏皓定然不好意思如明珠閣內殿,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
容敏皓果然滿是無奈的看著她走了進去,隻得和秋水漫說道:“漫兒,月兒的心結太重,你幫我好好勸勸她吧。”
秋水漫倒是一反常態的搖頭,麵對容敏皓的不解,隻得說道:“月兒的一生她應該自己去爭取,我們都沒有權利去替她做決定,畢竟這是她自己要走的路,是屬於她的舞台。”
容敏皓聽著這些大膽的言語滿是無奈,卻也知道指望不上她,隻好告辭。
見容敏皓離開,容月才走了出來,愁眉苦臉的說道:“前幾天我還在勸你嫁了,今天就輪到我了,父皇這是有了一個公主就要嫁掉另一個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