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容澤趁著月色來到了秋水漫的房中,因為秋水漫有身孕,他便告訴她不能同房,所以搬了出去,也沒有讓她疑惑。
仔細端詳著秋水漫的睡顏,聶容澤笑了笑,那笑不同於往日掛在唇邊虛偽的笑容,而是發自內心真誠的微笑。
漫兒,你知道嗎?我是你表哥,你是舅舅日思夜想的女兒,我們南疆高高在上的公主。
漫兒,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你的,等孩子生下來以後我就送你回南疆,讓你和舅舅重聚,做我們南疆快快樂樂的公主殿下,再也不讓你摻和這些政權奪利的事情了。
聶容澤默默的看著我,突然直接,看著外麵的人影,身子一閃,不見了蹤影。
而此時在睡夢中的秋水漫,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聶容澤看著那身影,眯眼,身上有了怒氣,真把他國師府當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了?
聶容澤快,黑衣人也不慢,兩人你追我趕,倒是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黑衣人看了懷裏的女人一眼,回頭看了那身影一眼,微微思索之後,說道,”身後有人跟著我們,現在我把他引來,你先往公主府的方向跑,我一會去追你。“
溫月連忙點了點頭,她知道他現在是待罪之身,根本就沒辦法出公主府,今天出來,已經冒了很大的危險,若是被人抓住,恐怕皇上就不會這麼輕易就饒了他了。
黑衣人放下溫月,讓他先躲一邊,連忙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溫月躲在一邊,看著他的背影,不禁想,秋夜痕你一定要沒事啊。
沒錯,此時帶溫月出來的,正是駙馬秋夜痕。
聶容澤將溫月的動作看在眼裏,見周圍沒有危險,便沒有去追黑衣人,他倒是想看看,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來他國師府抓人。
溫月見另一個尾隨抓去,不僅微微挑眉,她怎麼看著那個人有點像聶容澤的背影啊?還是說就是聶容澤?
溫月愣了愣,直接拔腿就跑,這個時候背聶容澤抓了回去,不知道那男人又說什麼理由不讓她走呢,不,絕對不,不能讓他抓到。
而這個時候,公主府也是不安靜,一個暗衛跪在蕭音麵前,磕頭說:”公主,屬下句句屬實,駙馬爺確實出去了,此時還未回來。“
蕭音盯著他,眼睛微眯,全身上下滿是危險氣息的說道,”若是駙馬爺在房裏,我定剝了你的皮。“
不怪蕭音憤怒,而是秋夜痕此時若被人抓住,少不了會讓母後知道。
在這個公主府裏,表麵上都對她忠心耿耿,但是誰知道他們背地裏都在效忠誰?別的或許她不知道,光是效忠她母後的人,就有不少。
但是,蕭音掃視了一遍周圍的人,咬牙起身,冷冷的朝秋夜痕的住處走去。
這府裏的人都知道她與秋夜痕不合,分房也沒有什麼不妥。
另一邊的溫月,向公主府大跑而去。
但是,若是這兩撥人相遇,又不知道會遇上一些什麼事呢。
蕭音慢慢的走,那步子幾乎縮小到了極點,原本沒有多遠的路程,竟然被蕭音用了幾乎比平時多五倍的時間。
公主在拖延時間,所有人都看在眼裏,卻是隻得與她慢慢走。
蕭音看著不遠的路,心裏也很焦急,這個秋夜痕要是再趕不回來,她也沒有辦法給他遮掩。
突然之間,蕭音大叫了一聲,捂著肚子直接蹲在了那裏,大叫道,”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