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蕭絕,秋夜痕,聶容澤,青墜,常風……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因為後腦撞傷做的夢?不可能,那麼真實,那麼自然,還有蕭絕給自己的傷那麼痛,怎麼會是一場夢?
她不信,不信。
溫月從外麵回來,就見秋水漫抱著自己縮在床腳,不僅心疼,跑了過去,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疼?我去叫大夫。”
秋水漫拉住溫月,說道,“我昏迷的時候穿越了,可是我找不到那個國家。“
溫月一聽,不僅哭笑不得,“你做的夢怎麼會查的到?還穿越,別胡思亂想了,還得對付那個混蛋呢。”
秋水漫皺眉,“那不是夢,是真的,我就是被蕭絕刺了一劍才醒了。”
溫月搖頭歎氣,“多謝那個叫蕭絕的刺了你一劍,你才重返人間。”
秋水漫知道溫月不相信,便不再說話,她一定會證明給溫月看,他們真實存在。
而另一個時空的昭月國,殷王無法忍受喪妻之痛,竟然直接住進了陵墓裏陪著已故得殷王妃。
太子將此事在金鑾殿上稟告給了蕭陌海,雖沒想蕭陌海因為這件事處罰蕭絕,但卻也讓眾人看清蕭絕的真麵目。
果然,整個朝堂一片震驚唏噓聲,蕭陌海也皺眉,雖然他早已經知道了,但是被蕭寒這樣說出,也是有些為難。
聶容澤看了眼太子蕭寒,走出一步,躬身道歉,“皇上,殷王雖然錯殺愛妻,但卻傷心欲絕,也是受到了懲罰。”
聽到聶容澤的聲音,蕭陌海頓時心情輕鬆不少,當下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邊說,“國師說的話在理。”
又看著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的秋相,說道,“秋愛卿,殷王妃是你的女兒,你對此事怎麼看?”
秋相躬身出列,聲音甚悲,“小女雖死,但卻能得殷王如此深情,自是她的福氣,遭受如此劫難,也是她福淺,怨不得殷王。”
蕭寒低頭看向秋相,卻察覺到聶容澤的視線,抬頭,便看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僅皺眉,卻是不再言語。
皇上對於秋相的話十分滿意,笑話,你女兒已經死了,難道再懲罰我兒子?
“箐華與夜痕的婚禮也近了,的確不應該因為這時鬧得不愉快,念在殷王還出與悲痛時期,就許他多陪伴王妃幾日,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蕭陌海歎了一口氣,做出了決定。
群臣下跪,大呼聖明。
聶容澤靜靜的立在一邊,表情淡然。
而常風卻隻得守在陵墓口,這王爺一天天的在裏麵陪伴著王妃,他也隻能在此站著,隻是王爺若不早日放下,隻怕那身子也撐不住。
濃重的酒氣傳了過來,常風皺眉歎氣。
蕭絕手裏提著酒壇,醉眼迷離的看著躺在棺材裏的秋水漫,還是當初那用寶石鑲嵌的棺木,周身都是用金粉銀漆和著朱砂調和成的花紋圖案,緣起這棺木緣滅也是在這棺木。
想到此,蕭絕大口喝了幾口酒,瞬間將酒壇摔碎在了地上,而他竟然還穿著當日那身衣服,胸口那凝結成的暗黑色血塊,異常驚心。
“漫兒,你當真是狠心啊,竟然真的就這樣把我獨自一人留下!”蕭絕看著靜靜躺在裏麵的秋水漫,滿眼悲痛。
“告訴我,你怎樣才願意醒過來,告訴我啊,哪怕要了我的命都沒有問題。”蕭絕任由自己的身體滑落,癱坐在了地上,狼狽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