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傳入裘香雪耳中,她開心不已,認為這是蕭絕為了她而囚禁了秋水漫。隻是裘香雪覺得這個懲罰過於輕了,心裏又盤思著如何報複秋水漫。
當天蕭絕便斷了秋水漫的水和糧食,秋水漫緊閉著大門,一日不出。當日夜一深,她沒有做停留,立刻從暗道離開。
這條暗道是秋水漫無意中發現的,曾經想著可以做儲藏之所,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成為她逃生之道。
秋水漫換上一身青色衣袍,長發束起,走進了望月樓。
劉福見秋水漫,詫異之外驚喜地走出櫃台:“東家,你過來,怎麼不提前給小的捎信呢?我也好做做準備,不過東家的廂房,我一直有人打掃。東家,請上樓。”
秋水漫看著眉開眼笑的劉福,轉頭又見望月樓中滿座的客人,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客人滿意的神色,朝著劉福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上樓。
“東家,此次前來,可是要留一段時間?”劉福早就注意到秋水漫攜帶著包袱,便試探地問道。
秋水漫也不瞞他,點了點頭:“是要住上一段時日,你不必泄露出去,待我便是如普通客人即好。這段時日,我會把望月樓要改進的地方再修點一下,你做好自己的便好。”
劉福點了點頭,讓小廝把酒菜端上,便識趣地退下。
另外,秋夜痕在殷王府離開後,便去了國師府邸。來找聶容澤的原因無他,秋夜痕早前知道菁華公主是心儀國師聶容澤的,而如今卻請求下嫁給自己,這其中的緣由,秋夜痕相信是有人故意為之的。此事,國師應最為清楚不過的了。
聶容澤一身白色道袍坐在八卦陰陽兩極的中央,修長骨節分明的兩隻一掐,接著無奈地淺歎一聲。手中的拂塵往桌麵放下,聶容澤起身往會客殿走去。
“秋公子,許久不見,今日一見,本座要恭喜秋兄了。”聶容澤淺淺一笑,對著站在大殿中的秋夜痕溫聲說道。
秋夜痕轉身,憔悴狼狽的臉上遮不住他俊美公子的神采。雙手作揖,秋夜痕低聲說道:“夜痕不敢領國師的這一聲道賀,因這並不是夜痕願意的。國師,夜痕今日來,便是請教國師,有無其他法子退了這門親事。”
秋夜痕直接切入,毫無含蓄避諱的爽朗Xing子,倒是讓聶容澤高看了一分。
“秋公子,以一婚事來救你一命,何樂何不為呢?”聶容澤落座,輕聲勸道。
秋夜痕眉宇一揚,眉間折痕越來越深,因為他可以肯定菁華公主求賜婚一事,定是聶容澤所為:“夜痕不明白,我與國師向來無衝突,國師為何要陷害我?”
即便得不到秋水漫,秋夜痕也不願意娶其他女子。這個原因,秋夜痕不會告訴聶容澤。
聶容澤見秋夜痕執迷不悟,語氣堅定中居然是寧舍棄生命,也不願娶菁華公主的決心,一雙明目緩緩閉氣,儒雅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哀傷。隻是,不知對憐惜菁華公主,還是感慨秋夜痕的癡情……
“秋公子,此事並非本座要陷害你,而是有人來求本座救你一命。她願無條件地答允本座一個條件,以此來換做你的安然無恙。秋公子,你若是抗旨拒婚,可對得起要救你的人嗎?”聶容澤輕聲說道,勸慰之意更深。
秋夜痕聽聞後,卻是渾身一個趔趄,不禁退後了三四步才穩住腳步。哆嗦著唇瓣,秋夜痕臉色哀戚濃重,顫抖著嗓子,艱難地問道:“國師所說之人,可是……漫兒?”
後者,點了點頭。秋夜痕雙眼睜大,眼中時而亮時而灰暗,不知是喜,還是憂。秋夜痕是喜悅秋水漫是用心記著他,情願為了他,而……可是,秋夜痕又傷心,因為秋水漫艱難的換他留下一條命前提,是他要娶公主為妻。
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娶公主,娶她之外的人……
“國師,夜痕寧願舍棄一命,可否消除國師與漫兒之間的交易?”秋夜痕此刻擔心聶容澤會開出會傷害秋水漫的事情,沉穩了心緒,堅定沉聲問道。
聶容澤沒有直接回答秋夜痕,歎息地繼續勸解道:“秋公子何必固執於此呢。菁華公主,確實是你今生唯一的妻,唯一的佳偶。天命已定,不如遂從罷了。”
一番話下,秋夜痕明白聶容澤不肯,說再多亦是無用。後退一步,秋夜痕微微垂首行禮,便離開。此刻,秋夜痕想的,是解除與菁華公主的親事,接著在繼續保護秋水漫。國師此處不行,還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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