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他一直與殷王有些嫌隙,所以想借此為難殷王。父親想將裘香雪送去軍營做軍妓,我雖然不喜她刁蠻無理的Xing子但也不能看著她被人糟蹋,所以偷偷救了她出來,將她安置在那道觀中。”
秋夜痕並未隱瞞,如實的告訴了秋水漫。
秋水漫側頭看著他,心中隻覺得暖暖的,他知道秋夜痕對裘香雪也並無惡意,否則就不會將她從虎口救出,她隻希望裘香雪經過此事後能改改Xing子不要在肆意妄為。
“哥哥將她關在這裏,難不成是希望裘香雪她一心向佛?”秋水漫嬉笑的問道。
秋夜痕輕輕的笑著,望著那近在咫尺的青蓮觀道:“讓她在這裏聽聽經文,洗去凡塵往事有何不好?總比她回去擾你心神要強的多吧。”
“哥哥說的是,但…蕭絕他斷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的,如果讓他知道了是哥哥你的傑作,隻怕他會…”秋水漫還是很擔心這件事的後果。
秋夜痕伸手輕輕覆上她的唇搖了搖頭道:“我既然敢做,就不怕後果。我從來就不懼怕蕭絕,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危,隻要你沒事,我便安心了。”
秋水漫感受他手指的溫度,如他說話的語氣帶著清涼和舒適的感覺。她微微垂眸,心中複雜,秋夜痕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了她,她是斷不能讓他出事的。
“走吧,我帶你去見她。”他說著走在了前麵,去扣那道門。
大門打開,那道姑見是秋夜痕隻微微頷首喚了一聲:“秋公子,你來了。”抬眼間見秋夜痕帶著一個女子,也隻刹那間的驚訝隨即平淡如初。
秋夜痕點了點頭,並沒有像道姑介紹秋水漫的身份而是問起裘香雪的情況:“裘姑娘還好嗎?”
道姑退開,讓出了路引他們進去回道:“姑娘在這裏一切都好。”
秋水漫緊隨著秋夜痕,在道姑的帶領下來到一間廂房前,那道姑自己先行退下,秋水漫很是不解的問道:“哥哥,她好像對你很是尊敬,這是怎麼回事?”
秋夜痕看著她沉聲回道:“你嫁入王府後,我獨自一人策馬無意間發現了此處。因為這青蓮觀地處偏僻沒什麼香客,而道觀裏的道姑日子過的艱難,因此就救濟了她們。”
在秋水漫剛嫁入王府的時候,他因為心傷整日裏不是醉酒便是騎馬,因緣際會下尋到了這裏。
他救濟她們也是因為秋水漫,因為他很清楚秋水漫心地善良,如果那日她是與他一同來的,那麼她一定會出手相助的,他隻是做了她該做的事情罷了。
此時的山腳下,蕭絕和穆流非及魅風等人按照魅夜留下的痕跡尋來了此處。看見在此等候的魅夜,蕭絕跳下馬疾步走了過去。
“人呢?”蕭絕麵色著急,這一路疾馳他沒有一刻不在擔心,不在害怕。
縱使身經百戰,沙場令敵人聞風喪膽,縱使死而複生百官忌憚,但他蕭絕心中亦有所懼。
他所懼所擔憂,所無法控製的便隻有一人,那就是秋水漫。
這三個字彷如在他心中生根發芽了一般難以抹去,那種感覺簡直要將人逼的瘋狂崩潰。
即使氣她,惱她,但也在無時無刻不折磨著自己的想她。可是那個狠心的女人卻不肯低頭,哪怕說一句軟話。
她是那麼倔,倔的讓人咬牙切齒想要狠狠的教訓她一番。可最後,輸的人總是自己,是他太愛她了,所以讓她百無忌憚。
如果他找到了她,定然好好……他眸光一沉,竟帶著妥協的意味。隻要能找到她,找到她就好。
“隻在這裏發現了馬,應該是上山去了。”魅夜猜測道。
蕭絕抬頭見那山頂上隱隱可見的寺廟,眸光中如茲茲的烈焰一般:“上山。”他喑啞的聲音說著,腳步已急了些許。
青蓮觀內,秋水漫還處在秋夜痕那番話的震驚感動中,就聽房門裏傳來一陣桌椅倒地的聲音,秋水漫匆忙回神,輕輕推開了房門,香爐裏傳來淡淡的檀香味道,安靜的廂房裏,裘香雪坐在地上正抬頭看著他們。
她唇角張了張,眸子的光彩一閃隨即淡去,想要站起來但因為身體無力隻能狠狠的瞪著他們。
秋水漫察覺出裘香雪的不妥來問道:“她這是怎麼了?”
秋夜痕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徐徐的走了過去道:“她服了啞藥說不出話,我擔心她在道觀鬧騰,所以給她用了軟筋散。”
秋夜痕將那顆塞到裘香雪的口中,看著她咽下。裘香雪那有些扭曲的小臉,微微一變,試著張了張嘴卻是罵道:“秋水漫,是你對不對?是你將我關在這裏的?”
她聲音因為剛能開口有些暗啞難聽,但惡毒之色卻絲毫沒有收斂,一雙憤恨的大眼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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