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穆流非一直忌憚著當日在王府發生的事情。
“不會是他。”蕭絕十分篤信,聶容澤不是能做出綁架這樣事情的人。
穆流非有些自責錘著胸道:“我當時就應該追過去的,是我沒用。”穆流非此刻已經後悔極了,當日他不應該逃走,他應該大膽的去麵對她。
如果當日他就和裘香雪說清楚了,也不會這些事端發生了。可是穆流非心中雖然恨自己無用,但更多的還是責怪秋水漫不安好心。
“如果王妃沒有將事情的真相告訴香雪,香雪就不會去找聶容澤。他不去找聶容澤就不會遇上我,也不會知道真相便也不會失蹤。”
蕭絕知道他言下之意是責怪秋水漫,心中更是一煩輕斥:“夠了,此事漫兒雖然有錯,但你的責任更大。香雪失蹤本王也憂心,但你不要因為針對漫兒。出去。”
穆流非唇角微微一動,卻是帶著深深的自嘲:“王爺自從你遇見了秋水漫,便已經忘了我們三人是如何相扶的走來了。香雪因為你被太子玷汙侮辱,如今又因為秋水漫失蹤,你卻還在包庇她。我知道所有的錯因為而起,但追根究底這矛盾的根源還是秋水漫。”
穆流非恨極了那個女人,自從她的出現,所有的一切都變了。他們三個人卻是再也回不去了。
“若香雪有什麼閃失我自會已死謝罪,但這之前我一定不會放過秋水漫。”他眸中殺氣畢露,似是下定了決心,轉身走了出去。
蕭絕一掃衣袖卻是將桌上事物都摔在了地上,他心中的苦他的痛又有誰懂?做人不可無情無義,但是為了秋水漫他已經屢次傷害了裘香雪。
這一切的錯不是穆流非,不是秋水漫而是他。如果裘香雪的父母沒有為了救他而死,如果他沒有背著裘香雪入了醫穀,那麼就不會有今日所有的事情了。
“秋水漫,我已經失去了朋友失去了妹妹,隻剩下了你,你千萬不要離開我。”他合眸憂傷的氣息環繞,一聲微弱的歎息散在了房內。
秋相府中,陰暗的地牢裏,裘香雪被捆了雙手蒙了眼睛仍在了裏麵。當她醒來的時候試著掙紮卻動彈不得,她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她頓時間驚了一身冷汗,往日裏那黑暗的回憶一波一波的席卷而來。
而書房裏,秋公瑾並沒有睡,他今日去過太子府,隻是太子的狀態不太好老是說府上有鬼。
“朔安,你在太子府可發現什麼鬼?”秋公瑾冷聲問道。
朔安被派在太子身邊守護,今日才回相府,也是為了向秋公瑾稟明此事:“屬下探查過,那些女鬼應是人為。且個個武功不凡,隻是屬下未曾抓到他們。”
秋公瑾聽後果然震怒,一拍書桌站了起來:“可惡,我就知道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定是蕭絕。”秋公瑾憤然,一副要吃了蕭絕的樣子。
朔安垂頭並不回答,秋公瑾抬頭看著他道:“你回太子府上,一定要守好。最好能將那女鬼捉住。”
朔安點點頭應道:“是,請相爺放心。”
秋公瑾輕嗯一聲,想起了被他擒來的裘香雪來又道:“回太子府之前先去做一件事,今日我們擒來的女子,你將她秘密送去西城郊外的秋家軍內,便說是本相給他們尋來的軍妓供他們消遣之用。”
朔安微愣片刻隨即明白了秋公瑾的意思。“屬下明白,屬下這便去。”他微微一躬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從書房出來,朔安準備去大牢提裘香雪,卻看見秋夜痕一襲白衣站在路上似是在等他。朔安上前對他微微一躬道:“公子。”
秋夜痕捂著嘴輕咳一聲,他受了內傷一時半會好不了,偶爾會像這樣的咳嗽,臉色也不是很好。
“公子沒事吧?不知是誰這麼大膽,竟然傷了公子?”朔安知道他是受了內傷,忍不住擔憂的問了一句。
秋夜痕微微搖頭,對著他淡然一笑道:“我沒事,隻是技不如人。父親打算怎麼處置裘香雪?”
朔安沒有隱瞞,對他說道:“相爺要將裘香雪送到秋家軍做軍妓。”
秋夜痕眉心微微一挑,這秋家軍是秋公瑾私下養的的兵士,裏麵的人多數來自江湖,各門各派都有都是些莽漢。
是秋公瑾平日使用的刺客團,密報團的培養之地。秋公瑾私養秋家軍這事做的極其隱蔽,隻怕就連蕭絕也不知曉。
他雖然知道有秋家軍,但秋家軍的具體位置他卻並不知曉。“父親為何多此一舉,直接將人殺了不就得了?”秋夜痕凝聲疑問道。
朔安想了想回道:“隻怕相爺是用此報複王爺,想為太子被廢一事討個公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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