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絕不知自己的心痛的是什麼,是秋水漫的不信,是她淡漠無視的態度,還是她那傷心絕望的眼神?
秋水漫片刻微怔,淡淡的目光收了回去,隻是望著床頂的繁花繡帳出神,又似在喃喃自語:“蕭絕,你別說了。其實我們誰也不相信誰,就這樣吧。我累了,你走吧。”
秋水漫側過身去不想看他,不管在飄香院與裘香雪一夜纏綿的人是不是他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們之間沒有最基本的信任可言。
與其這樣誤會,不如彼此放手!
蕭絕猛的站了起來,因為生氣那手有些微微的顫抖,他咬著牙,一雙陰婺裏斂滿了霧色:“是啊。你不相信本王,本王也不相信你。但是秋水漫,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女人,這一生你的心中隻能有本王一人。”
秋水漫撐著床榻坐了起來對著蕭絕揚唇便笑,聲音裏但是諷色:“因為你是王爺,所以就可以三妻四妾將心給不同的女人是不是?蕭絕,我告訴你,我秋水漫不是那逆來順受的女人。”
蕭絕怒火中燒,他泛著烈焰色彩的眸子盯著秋水漫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他蕭絕這一生便也隻愛上了她一個人而已,可是……
他不知是自己錯了還是她錯了,又或許是他們都錯了。他轉身,胸口微微起伏不定,方走了兩步便聽身後秋水漫如夢幻一般的聲音說道:“此情應是長相守,你若無心我便休。”
他猛然停住了腳步,眸中的烈焰頓時熄滅。他迅速的轉身朝著她走去,卻是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俯身便去吻她的雙唇,帶著眷戀溫柔和強勢一點點似是要將融化了一般。
秋水漫想要掙紮可是她身上本就沒有力氣,隻能任憑他的吻霸道而濃烈的纏繞著她。
他不是走了嗎,為什麼又要回來?秋水漫眼角劃過一滴淚痕,澀澀的味道被蕭絕吃了進去,他慢慢的鬆開她的唇,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握著她纖細的手撫上自己的胸前,暗啞的聲音訴道:“我怎麼會對你無心?秋水漫,不要在折磨我了好不好?”
他幽幽的輕歎著似是無奈,這歎聲傳到秋水漫的耳中竟是生生的疼。她的淚有些止不住的往下掉,哽咽的聲音哭道:“明明是你在折磨我,蕭絕,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疼。”
蕭絕複又將她抱緊了幾分,涼薄的唇吻著她的淚痕將她的眼淚如數咽下:“是我不好,漫兒,你原諒我。昨夜在飄香院的人真的不是我,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帶你去見聶容澤,漫兒我蕭絕是絕不會負你的。”
秋水漫的眼睛眨了眨,看著滿含心疼的表情點點頭又問道:“既然不是你,那是誰冒充你。我昨夜聽見他自稱本王,便以為是你,今早又看見你和她在一起,所以……”
蕭絕的手輕輕撫上她的吻,摩挲著她的臉頰,低啞的聲音說道:“若我猜的沒錯應是穆流非,昨夜裘香雪是遣人來找我,我本想去看她中途卻收到聶容澤的信函說有要事要我過府一敘,我便讓穆流非替我去傳話給香雪。因為走的匆忙倒是忘了支會你一聲。”
蕭絕輕歎一聲,眸中複雜萬千。“聶容澤說我昨夜留在府上會有一劫,所以將我迷暈留在了他府上。他隻留下話,若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去找裘香雪。我才會一早趕回去。”
“想來許是裘香雪用了什麼伎倆想迷惑我,卻不想陰差陽錯的讓穆流非中了招,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隻是眼下找不到穆流非他人,不知是躲哪去了。”
以蕭絕的才智,理清事情的經過並不困難,隻是先前她被秋水漫所擾根本就不能好好的思想事情的經過。
而如今他倒是恍然大悟,裘香雪先讓人遣人來叫他,然後又讓人送信給秋水漫,如此看來定是事先謀劃好想讓秋水漫看見那一幕的。
可是即便蕭絕躲過了,但秋水漫還是誤會了。秋水漫說聽見那人自稱本王,便可知道裘香雪那時定是神誌不清的,不然她怎麼會分不清與她纏綿的人是誰呢?
秋水漫聽著蕭絕的分析,思路也漸漸清楚了一些。昨夜她因為神傷,未曾看見那與裘香雪纏綿的人長的什麼模樣,隻是聽見他自稱本王所以便認定了那是蕭絕。
現在想想,那人的聲音與蕭絕並不相似的。秋水漫猛的抬起頭來,看著蕭絕,臉上的悲戚之色漸漸散去,換上的卻是有些歉疚。
“蕭絕對不起,是我糊塗了。我以為你……”秋水漫的餘音未落,蕭絕低頭又擒住她的雙唇,輾轉起來。這種失而複得,解開所有懷疑的感覺如同掃去了陰霾晴天萬裏一般。
門外,那端著熬好的湯藥正走進來的人,抬頭看著這一幕旖旎景色匆忙轉身又退了出去。
蕭絕眉間一動,鬆了秋水漫的雙唇對著外麵冷聲道:“給本王滾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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