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兒,你怎麼了?”秋夜痕看著秋水漫有些失魂的模樣,彷如她所有的思緒都放在了那口棺材上,又彷如裏麵有著她最珍貴的東西一般。
“哥哥,你能將這棺材打開嗎?”秋水漫細聲問道,卻是沒有看秋夜痕,目光隻是徐徐的盯著那棺槨。
秋夜痕眉心一擰,走了過去,掌間內力一聚便將這千斤重的棺蓋打開了。入眼是明黃色的綢緞,極其耀眼,細細看去那綢緞上還有一抹暗紅色的血跡。
秋水漫刹那間眸光閃起了冰霧,她低著頭對著一旁的秋夜痕道:“哥哥,你們能出去讓我一個人在這裏待一會嗎?”
秋夜痕不知秋水漫突然是怎麼了,他心下微微疑惑著,突然一抹靈光閃過。莫非這裏是……他好似知道了什麼,心頓時刺痛起來。
“好,有什麼事你叫我。”他聲音有些暗啞,深情的凝視了她一眼輕歎一聲轉身退了出去。
魅夜也隨著秋夜痕一同出了石門,本就靜逸的地宮內,隻剩秋水漫那抹白色的身影和那口華麗的棺槨。
秋水漫走到棺槨前,那明黃色的綢緞上那抹幹涸的血跡還清晰可見。便是在這裏她成了蕭絕的女人並留下了標記。
過往的一切竟然是那麼的清晰,雖然這一切都非常的匪夷所思,可事實便是如此。
一夜之間她的靈魂穿過異世來到他的身邊,在這棺槨中與他一夜纏綿,從此兩人就此糾纏不清,這都是命數嗎?
蕭絕,遇見你究竟是我的幸還是我的劫?為什麼上天將我帶到你的身邊?為什麼你又要拋棄你曾經的誓言,傷我至此?
秋水漫悲痛欲絕,那些往事甜蜜的憂傷的、痛苦的蜂擁而至讓她的頭暈沉不清,她身形微晃,發出一絲聲響,秋夜痕急忙奔了進來,順手摟著她不穩的身子,有些擔憂的問道:“漫兒,你怎麼了?”
秋水漫隻覺得頭暈,好似天旋地轉,恍惚間卻聽見一聲暴怒怒吼的聲音:“秋夜痕,你放開她。”
然後便是一陣疾馳而來的掌風,秋水漫本就暈沉但那聲音卻讓她頓時清醒,她看著蕭絕的身影如疾風一般駛來,她想推開秋夜痕,但秋夜痕卻將她護在胸前,隻聽他一聲悶哼,牙關死死咬著。
“哥哥。”秋水漫驚叫一聲,看著秋夜痕癱軟的身子倒在了地上,一口鮮血終是噴了出來。
“漫兒,我…沒事。”秋夜痕咳著,唇角處滿是驚心的血跡。
秋水漫雙眼渾濁如起了曾迷霧一般,她突然站了起來一雙狠戾的雙眸看著那人:“蕭絕,你瘋了嗎?你為什麼要殺他?”
蕭絕追入這地宮陵寢,懷著難以言說的心情,可是當他看見秋夜痕抱著秋水漫的時候,所有的理智就都沒了,剩下的隻有憤怒。
因為這地宮內有蕭絕難以忘記的疼痛,他不會忘記秋水漫在這裏成為他的女人卻是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這是蕭絕的恥辱。
而秋夜痕竟然也在這裏,如何讓蕭絕不瘋癲,不發狂?“秋水漫,那你呢?你為什麼帶他來這個地方?是想告訴他在這裏,你將本王當做了他是嗎?”蕭絕滿臉陰沉,聲音冷冽,一雙烈焰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
秋水漫隻覺得蕭絕定是瘋了,不然他為何死死糾纏著這個問題不放?一直以來他說信她,其實幾時又信過?
“哈哈…哈哈,蕭絕,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我為什麼會來這裏?是啊,我為什麼會來這裏,我本就不應該進來,我本就應該走的遠遠的。是我傻,是我放不下,是我活該。你今日將我一起也殺了吧,省的我汙了你的臉麵,來啊!”
她眼角落著淚,絕望的眼神看著他,最後那一聲來啊卻透著陰寒之意,讓蕭絕驀然一冷,竟是一震。
地上秋夜痕扶著棺槨吃力的站了起來,擋在秋水漫的麵前,雖然中了蕭絕一掌臉色蒼白,但那份執著的毅力卻是讓人震驚。
“蕭絕,你為什麼就是看不清楚?她來這裏並非是為了我,而是來懷念你,若我猜得沒錯,這裏應該是你們…你們初見的地方。蕭絕,你根本就配不上漫兒,今日你若想殺她便先殺了我。”
他抬頭,唇角掛著血絲卻帶著一抹堅決之意,他寒光冷冽的凝視著蕭絕。是他讓漫兒傷心至此,他根本不配得到漫兒的心。
蕭絕聽著秋夜痕的話卻是渾身一顫,他錯了嗎?難道漫兒來這裏隻是為了…他眼神輕晃,眸光閃動,為什麼隻要看到她與秋夜痕在一起他便什麼理智也沒了?
秋水漫,秋水漫,他驀然抬頭卻見那抹清麗的身影如薄紙一般緩緩倒了下去。
“漫兒。”一聲驚呼,擾了這地寢的安寧,如平靜的湖水泛起了驚天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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