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風,立即帶人去京城大小客棧搜尋,務必找到香雪的下落。”蕭絕雙手猛然一握,心下焦急。
本以為昨夜用那種方式告訴香雪,她便能想開。可他終究還是低估了香雪的脾Xing,她那個Xing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如何還能留得住?
常風匆忙帶著人出去尋找,蕭絕站在清涼的晨風之中,有些煩躁。裘香雪的父母對他有恩,他有職責照顧她,如果她出了什麼意外,讓她如何去和她的父母交代?
身後的門打開,秋水漫站在台階上看著院子裏蕭絕蒼涼的背影,心中莫名的情緒環繞。
聽到聲響,蕭絕回頭,見晨光彩霞映照下秋水漫那張清麗的容顏。看見她的那一刻,他心底所有的惆悵和煩躁紛紛褪去,他深吸一口氣,平複著自己的思想。
秋水漫邁下台階走進他問道:“香雪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蕭絕知道她定是聽見常風的話所以這才起來了,他不想瞞她便道:“香雪失蹤了,昨夜我知道她就在窗下。”
這麼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卻讓秋水漫渾身一震,想起蕭絕昨日和她說過的那番話,她不敢相信,那扇軒窗的後麵,裘香雪她聽的一清二楚,或是說,這番話他蕭絕本來便是借此契機說給裘香雪聽的。
“昨天那些話,你是故意說給她聽的?”秋水漫忍不住質問道。
蕭絕側頭,眉頭微微一動,斂著眸光道:“依香雪的Xing子若是直白的和她說,她定會又哭又鬧,我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希望她能明白。隻是我未曾想,她的Xing子太烈,竟偷偷溜出王府去。隻怪我平日太縱容溺愛她。”
秋水漫霎時間也覺得事情難辦,眼下卻不是追究那些話是否是故意說給裘香雪聽的時候。半夜溜出王府,萬一有個什麼意味,他們……
“眼下找到她才是最重要的,都過了一夜,她會去哪呢?”秋水漫垂頭,想起昨日自己做的那個噩夢,一絲不好的預感總揮之不去。
蕭絕揉了揉眉心,說道:“你放心,我會找到她的。你先回去等著,有什麼消息我會著人通知你的。”
秋水漫點點頭,不再給蕭絕添麻煩,便離開了蕭絕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而蕭絕也沒有去早朝,帶著府中的人手出外尋找裘香雪的下落。
大街上人群湧動,蕭絕等人一襲便服,在來往的人群中搜尋。他猜測裘香雪是從那顆柳樹那裏出去的,便順著路來到了長街上。
常風從對麵碰頭而來,看見蕭絕,他忙道:“王爺,屬下找到昨日街上的更夫,他說看見一個姑娘進了那邊的醉仙樓。”
蕭絕看著那掛著大紅燈籠的酒樓,雙眼微微一眯道:“過去問問。”
醉仙樓還未到迎客的時間,空蕩的大廳裏隻有夥計在打掃清理,掌櫃的在台前打著算盤,看見來人以為是來喝酒的忙道:“幾位,裏麵請。”
蕭絕撇了一眼四周,沒有動作,常風上前去走到掌櫃跟前道:“掌櫃的,昨日夜裏來這裏喝酒的姑娘去哪了?”
掌櫃聽見姑娘這二字,心下一陣發怵,神色微微一變後掌櫃滿臉疑惑的回道:“這位公子你是不是認錯地方了,昨夜我們亥時便打烊了,沒見什麼姑娘啊。”
蕭絕將那個掌櫃的神情看在眼底,他那一晃而逝的變化逃不過他的眼睛。蕭絕走過去,將掌櫃手中的賬本翻開,待觸到紙頁上那一行字時,蕭絕的雙眸徒然一亮,陰冷清寒的氣息散開讓掌櫃的渾身哆嗦。
“亥時打烊,為何賬本上卻記著之時過後還有一樁買賣?一壺酒竟值五十兩銀,是誰如此闊綽?”蕭絕抬頭,狠戾的目光看著那掌櫃的。
常風橫出掌中的劍,嚇的那掌櫃差一點便跪下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昨夜那個姑娘去了哪裏?”常風不想亮出蕭絕的身份,以免引來不必要的禍事,隻能用這中恐嚇的方式來應付。
那掌櫃的本就膽小,雙手不停的搖晃著道:“公子饒命,我說,我說。”便將昨夜在這裏發生的事情一字一句的不漏的說了出來。
聽完掌櫃的講訴,蕭絕的目光已經沉到潭底。常風又問著那兩個男人的相貌,聽完掌櫃的描述,蕭絕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能如此大方的包場,穿著又如此華貴,而又對他蕭絕恨之入骨的人,除去太子蕭寒,還會有誰?
可是蕭寒會將裘香雪帶去何處呢?蕭絕閉眼,極力的平複著心頭的千思萬緒,他知道蕭寒的為人,裘香雪落在他的手中……
蕭絕猛的睜開雙眼,一個地方呼之欲出。“常風,帶人包圍留Chun閣。”蕭絕衣袖一揮,已縱馬馳疆,朝著留Chun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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