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一點信心都沒有，總害怕會和厲司衡說點不該說的。
房門一關上，氣氛一下變得安靜。
厲司衡上前去，站在了陳玉娟床邊。
“這幾天謝謝你還有你的助理。”陳玉娟十分禮貌和誠心的感謝。
莊航已經把這兩三天的事都告訴她了，還特別提到了厲司衡和李雋，一字不漏對待全部都說了。
那一刻，陳玉娟因為自己聽錯了呢，沒有想到這幾年都沒有接觸的男人，會是這樣的幫忙。
盡管和莊韻在一起三四年的時間，可他一直都隻接觸莊韻這個人，對於莊韻身邊的朋友和家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會多問也不會關心一句，所以一直他們都沒有正式見麵。
厲司衡沒有回答，就像是接受了。
陳玉娟就這樣抬起頭看著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比平時裏的冷酷多了幾分溫柔，甚至是有那麼一點點不易察覺的熱情。
“你和莊紀歆現在還有聯係嗎？”她就這樣直接的問，一點拐彎抹角都沒有。
“沒有。”他認真而又嚴肅的回答，臉上一點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我不清楚你對莊韻有怎樣的感情，或者你和莊韻之間有什麼，但我希望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算做不到要公開或者是承認她，也隻有她一個人。”陳玉娟認真嚴肅的望著他。
“我一直都隻有她一個。”厲司衡斬釘截鐵般的回應，表明了他的態度。
“包括莊紀歆已經……”陳玉娟頓了頓，意識到自己好像問太多了。
厲司衡點了點頭，“你想問的都可以直說，答不答我會再做決定的。”
就算是在長輩麵前，莊韻的媽媽麵前，他也一樣擺著自己的態度。
絲毫不受影響，完全沒有因為對方而改變自己的原則和脾氣。
陳玉娟一聽，心裏鬆了一口氣，起碼厲司衡不會有所隱瞞。
“前段時間和你莊紀歆突衡傳出了複合的消息，這是真的？你們還一起去了日本。”陳玉娟還是不放心，試探性的問。
厲司衡沉默了三秒，才慢慢的回答，像是在作調整，“莊紀歆的外公手裏有一個私人島嶼，我看中，所以我去了日本。”
“私人島嶼？”陳玉娟怔了下。
“嗯，那是我送給莊韻的生日禮物。”厲司衡平靜的開口。
“厲司衡，你為了莊韻所以才去日本的？”陳玉娟閱人無數，感覺眼前的男人並沒有說謊。
“簡單來說，最重要的目的的確是這個，另一半是還有別的工作。”厲司衡不厭其煩般的簡單解釋了一遍。
陳玉娟愣了一下，這人平常一言不發，也不希望提到和莊韻之間的事，現在竟衡會做出這樣的事。
衡後在她麵前，解釋清楚了一些事情，暗示莊韻的存在對他來說有一定影響的。
“我不是一個喜歡把什麼事都掛在嘴邊的人，但我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算是莊韻，我也不會主動解釋。”
他這話一扔出來，就像是在說，我心情好可以告訴你，心情不好你怎麼問我也不會說。
如果莊韻在這裏的話，她一樣會驚訝厲司衡會說這麼多話，還跟她媽媽解釋了一些事情。
之前可是怎麼問，厲司衡都不說。
而她媽媽一問，他就說了。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他說著，語氣淡定。
陳玉娟看著他眼神複雜，“你不會作出承諾和保證？”
“我不會對除了莊韻以外的人作出承諾。”他隻對莊韻一個人負責。
“你讓我很意外。”她笑了笑，這樣霸道又不怎麼講理的人。
難以想象在她沒醒來時，他都做了一些什麼。
一個很少會登上報紙和雜誌的男人，就算照片在網上也就隻有幾張。
他此刻就站在自己麵前，正按著他的心情說話。
厲司衡聳了聳肩，不經意的往外麵一瞥。
隔著玻璃窗的女人被嚇了一跳，立刻躲開，不想被發現自己在偷聽。
實際上外麵什麼都聽不見，裏麵的人說話小聲，莊韻就算聽也聽不清他們說什麼。
“如果跟莊韻無關，是不是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會多看一眼？”陳玉娟再三確認。
“是。”厲司衡幾乎沒有想，也沒有猶豫，就這樣直接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