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早已拉扯不清的女人。
簡單的八個字,是他等待已久終於說出口。
不會說希望我們好好的在一起,也不會說我想和你一起一輩子,更不會把喜歡和愛掛在嘴邊。
的確是彼此都懂說不定哪天分開,可當他認真又像表白一樣的說:“我的莊韻”。
讓莊韻根本就無法逃開,連腳下的舞步也停住了。
她傻乎乎的看著,整個身體暖暖的,真切的知道他真的對她太好了。
沒有給她喘氣的機會,陳伯不知道從哪裏出來,遞給了厲司衡一個文件袋。
他接了過來,遞給了莊韻,“拆開看看,生日禮物。”
她拿過來,很快就拆開了看。
上麵的內容每一個字都帶著極大的衝擊力,正一點點的衝擊著她身體。
大致內容是,這個島是她的,她看到最後寫著自己的名字。
莊韻睜大雙眼看他,想起了那時候她氣憤的說有本事就買一個島給她。
沒想到他真的有那個本事,現在她還站在這裏。
“厲司衡,你神經病!”她喜極而泣,伸出手去打了他的胸膛。
“有人說如果我有本事買了孤島,就和我天天二十四小時在沙灘上瘋狂,我可是在等著。”厲司衡非常會破壞氣氛。
這也絲毫不影響莊韻,她心裏的確是記得這個。
不過是氣頭上的話,而他當真。
明顯就是不讓她有走的機會,仿佛在暗示不管怎麼樣。
他都有能力能把她給抓回來,更像是在說,隻要我心情好,你要什麼都可以。
根本不知道這裏到底有多大,後麵全是被繁盛的樹木遮擋住了。
唯獨這一片有光,這裏很大。
麵積大到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我們在哪裏?”莊韻顫抖著問,因為太驚訝了。
“不告訴你。”厲司衡淡淡回應。
“我們坐了多久的飛機?”她又問。
厲司衡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十四個小時。”
莊韻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天,厲司衡你真的瘋了!
她就這麼傻愣愣的看他,而他一點驚慌都沒有,反而淡定得很,甚至是耐心的等著她會有什麼話要說。
直到過了好幾分鍾以後,厲司衡拉著莊韻往屋子裏麵走。
這個時間點外麵有點涼,加上也差不多時間準備休息,外麵的地方他已經解決了所有,隻剩下屋子裏的。
一進門,莊韻就看到了餐桌上擺著一個點了蠟燭的蛋糕,心裏又罵了一句,老是整她。
“這蛋糕是我的吧?”她鬆開厲司衡的手,跑了過去,是全部巧克力的蛋糕。
“嗯。”厲司衡寵溺的望著她。
“厲司衡,你真的太好了!”她轉過身來,跳到厲司衡身上,興奮又激動的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
厲司衡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快點下來,而她俏皮的搖著頭。
莊韻感覺不趁著這個特殊的日子恃寵生驕下,太對不起自己了。
她湊上前,曖昧不清的望著厲司衡,“我就是要你抱著我切蛋糕……”
莊韻一臉期待和嘚瑟的模樣令厲司衡連翻白眼,但卻舍不得拒絕。
厲司衡給陳伯使了個眼色,讓他先把燈給光了。
頓時,屋子裏隻剩下了燭光,旁邊的人安靜的在看這一幕,臉上帶著溫和祝福的笑容。
厲司衡拉過椅子,就坐了下來。
莊韻在他大腿上,對著蛋糕雙手合在一起,許願。
半晌,莊韻輕啟緋唇,吹滅蠟燭。
燈光重新亮起,陳伯遞給她刀具。
莊韻親自操刀,在中間切了一下,趁厲司衡一個不注意。
抹了蛋糕上麵的奶油,立刻向後一伸,抹在他臉上。
“我很開心。”說著,她又主動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
“嗯。”厲司衡不怒,反而是用寵溺的眼神看她。
仿佛就算現在這幾分鍾內,她做什麼都好,他都不會生氣。
把蛋糕一塊一塊切開,衡後放在小盤子上。
第一塊給自己,第二塊給厲司衡,第三塊給陳伯,其他就照樣分給了屋子裏的所有人。
這個蛋糕雖衡不大,看還是不小,所有人都拿到了一塊。
莊韻側著身子坐在他腿上,是不是的晃著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