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ik的總裁,早就看出莊韻公司商業運作模式的弊病。
“那少爺……”陳伯試探性的問。
“別管她。”厲司衡眸光暗沉,輕呼了口氣。
“是。”
陳伯隨後遞給了厲司衡一杯熱牛奶,厲司衡接過以後,有些出神的看著落地窗外閃閃發亮的璀璨繁星。
劍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像是在想什麼費力又費神的事。
接著幾天,莊韻都把手機特意調到了音量最大。
以防厲司衡打過來時,她可以第一時間接。
她有些後悔和後怕那天的舉動,會不會真的惹惱了厲司衡。
漫長的等待,唯獨沒有跟厲司衡有關的電話和短信。
莊韻此時正坐在辦公室裏,啃著梁秘書剛買回來的葡撻和港式奶茶當下午茶,雙腿交錯放在辦公桌上。
梁秘書把門給反鎖了,此時正在另一邊的桌子上和她一樣吃著東西。
“厲司衡最近有什麼做的?”莊韻假裝隨意,慢悠悠的問。
“跨年夜有個宴會。”
“我們也去。”莊韻她幾乎沒有思考就說,把梁秘書給嗆到。
“那…那天,不僅僅是厲少爺,還有各路豪門權貴都會出席,包括莊家,場麵很、大……”梁秘書唇角微微抽搐了下。
莊韻抽了紙巾擦擦手,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裏。
紙巾穩穩的被扔了進去,就跟是兩分命中一樣。
“有什麼關係?我們又不是在他們麵前表演床上運動,再說了這種高調的事,莊家柏最合適啦!”莊韻話語豪放。
“……”梁秘書擦了擦汗,被莊韻盯上了莊家柏。
莊家柏估計之後一段時間都不能好好的安穩度過。
莊韻深吸了一口氣,不由的又罵了厲司衡一句真小氣。
不就是那晚她不是故意的吼了幾句,厲司衡連她找都不找的。
偶爾坐在車子裏路過他的公司,還能見到他一行人被保鏢如同眾星捧月般的簇擁出來。
他是真的不想再聯係她了嗎?
莊韻心下惶恐失落,情緒特別煩躁。
晚上她一個人去夜跑完以後,特意跑去電話亭。
投了個硬幣進去,按下了熟悉的號碼,那頭嘟嘟嘟。
等電話一接,那頭嬌滴滴的喂一聲。
把莊韻硬生生的給卡住了,憋在那。
她的美眸閃過一抹黯淡,心都涼了。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莊韻想到了厲司衡這賤人,竟然饑不擇食的,連夜店的小女生都要了。
“怎麼不說話啊?找誰?”
“找你媽。”莊韻咬著牙說了三個字,那頭的人立刻就不高興了,“你誰啊你,找我媽媽幹什麼呢?”
“問問她,你女兒做不正當職業的事知不知道。”
“神經病啊你!”
“嘟嘟嘟……”莊韻被掛了電話,氣的她立刻就想把對麵那人的電話給砸了。
氣呼呼的轉過身去,用力的關上了電話亭的門,對著電話亭踹了一腳,“疼死我了……”
一邊吃痛的往家裏方向去,一邊正想著見到厲司衡一定要狠狠掐死他,不然的話心裏不解氣。
盡管她今晚隻是抱著裝做外賣電話打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