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之際,南宮喆已經將他的臉湊近了悠然的臉,想要去吻她。"悠然,你讓我彌補你。我欠你的,我都還給你,好不好?我今後誰也不要,我隻要你一個。"
他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訴說著衷腸,語氣裏帶著滿滿的欲望。
"悠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每一夜,都要聞著你的氣息才能入睡……我……我想你……"
她趁著他懷抱稍稍鬆懈的當口,屈起膝蓋,頂到了他的大腿根。
他一個吃痛,撒開了手。
她卻趁機朝殿門方向逃去。
可惜南宮喆也反應敏捷,迅速追上去,在殿門口將她一把拉住……
就在這一幕發生的前幾分鍾,太子府大門口也出了亂子。
常梓逸騎著一匹黑色汗血寶馬,如旋風一般殺到。
守衛的幾個士兵不認得他,隻覺得這個人雖然人高馬大,卻也身姿飄逸;雖然麵容極美,卻一點也不娘。一身深青色錦衣,與一頭潑墨長發,隨著駿馬的奔跑,隨風飄起,真是畫上才能有的人物。
可帥歸帥,隻見他翻身下馬後,麵無表情衝上台階,既不打招呼,也不自報家門,便硬生生往大門裏闖。這便讓士兵們都有些懵圈了。
全都圍過來,擋住他的去路。
結果可想而知,幾個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紛紛被扔下了石階。
再抬頭看時,那一抹深青色的背影,已經閃進了照壁。
如果是一般的陌生人走進太子府,不會很快就引起別人的注意。可常梓逸,實在是太乍眼了。還未走出前院,便被一群巡邏的府兵發現,攔在當下。
"什麼人?敢闖入太子府?"一個府兵小頭目指著他的臉質問道。
常梓逸也不說話,直接伸手扭折了對方的胳膊。繼續麵無表情的朝前走。
其餘的府兵一見這情況,先都傻了眼,可很快便恢複了理智,一股腦兒朝他殺將過去。
麵對這些舞刀弄棍的府兵,常梓逸雖然赤手空拳,卻也從容不迫,毫不費力。
一副長手長腳,打的既凶猛,又好看。
就是過程實在太快,隻一瞬間的功夫,那幾十個府兵便全趴下了。
這讓躲在暗處偷看的唐宛如,心裏感到很不過癮。誰說男人尚武?其實女人更尚武。
"常梓逸怎麼來了?"新蓮卻被嚇了個半死,目瞪口呆的望著他的背影,緊張的問道。
唐宛如雖也覺得意外,但還是毫不在意的說了句:"這樣也好,讓他看看清楚,人家太子和太子妃,是怎樣顛鸞倒鳳如膠似漆的。沒什麼比親眼看見,更能叫人死心呢。"
"也不知道,殿下得手了沒有?"新蓮不安地問。
唐宛如冷笑了一聲,說道:"女人在男人麵前,始終都是弱勢的。再加上望月樓那種地方,除了會飛,她又能往哪兒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