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梓逸這番合情合理的拒絕理由,竟讓唐宛如產生了莫大的誤會。
"所以……公子是怪我,從了太子?"她眼睛裏瞬間就浮上一抹委屈的熱氣。但心裏竟然對他的在意,感到一絲莫名的愉快。"當時文家幾乎想要我的命,宛如當時的無助跟絕望,公子不會明白。"
常梓逸心裏又是一陣冷笑,這女的怎麼這麼能自作多情啊?"你誤會了,這些跟我沒關係。你跟殿下很相配,我真心祝福你們白頭偕老。"
說完這句話,常梓逸便不再想跟她糾纏下去,轉身朝大街的方向走去。
"常公子……"唐宛如還想再說什麼,可對方就像一陣風似得,很快就在她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愣在當下,看著他遠去的方向,口中頗為不忿的喃喃自語:"保持距離……跟潘映雪就能談笑風生。跟我……便要保持距離……常梓逸……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總有一日,我會讓你臣服在我腳下!"
常梓逸很擔心自己被人跟蹤,硬是騎著快馬,在城郊繞著京城跑了半圈,才去了建初寺。
在禪房裏沒有見到悠然的身影,他望了一眼空蕩蕩的衣架,心裏便有了猜測。
出去尋了片刻,果然在山泉旁看到了正在洗衣裳的吳悠然。
她此刻穿著自己送她的那身黛色羅裙,與這山水風光融為一體,儼然一個山中仙子的模樣。
悠然聽到腳步聲,停下手裏的動作,一轉頭,便看到了梓逸。她擦了擦額頭上晶瑩的汗珠,笑著問:"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不用去王府給世子教課嗎?"
"潘老爺子回來了,兩個世子要去陪曾外祖父。"常梓逸撿起一顆小石子,在湖麵上表演起了自己最擅長的"打水漂"運動。
黑色的小石頭,像一個輕盈的俠客,在湖麵上踩出一朵朵水花,最後消失無蹤。
悠然的目光追尋著它飄向遠處,之後又轉回到自己身下的泉水中。
梓逸來到她身邊,蹲下身子,摸了摸泉水。立刻皺起眉頭:"水這麼涼,就別洗了。以後有髒衣服,我帶回去給浣衣房洗。"
悠然笑了,手裏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不用,這樣太麻煩了。我若覺得水冷,會燒熱了再用的。"
梓逸也不跟她爭辯,隻是從籃子裏拿出一件衣裳,泡在水裏開始搓洗起來。
悠然臉色微變,伸手想要攔他:"你不用幫我洗,這樣太不合禮法。我自己來。"
他卻背過身去,讓她的手抓了個空。"你這個小古板。腦袋不大,裏麵裝的盡是些教條。你能為我做的,我就能為你做。"
"可是……"
悠然還想再說,卻被梓逸漫不經心的話語給打斷。"沒有可是,你我本就離經叛道了,還管那麼多幹什麼?"
悠然看著他嫻熟的動作,知道他應該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心裏的感受,有些複雜。既覺得欣賞,又覺得心疼。他所有的優秀,都是因由童年和少年時期的磨難和孤獨練就而成的。
常梓逸這番合情合理的拒絕理由,竟讓唐宛如產生了莫大的誤會。
"所以……公子是怪我,從了太子?"她眼睛裏瞬間就浮上一抹委屈的熱氣。但心裏竟然對他的在意,感到一絲莫名的愉快。"當時文家幾乎想要我的命,宛如當時的無助跟絕望,公子不會明白。"
常梓逸心裏又是一陣冷笑,這女的怎麼這麼能自作多情啊?"你誤會了,這些跟我沒關係。你跟殿下很相配,我真心祝福你們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