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吳悠然興奮到失眠。腦子裏反反複複都在回想南宮喆說要帶她去補過生辰時,那副神采飛揚的模樣。
南宮喆起了個大早,從書房走到太子妃臥房外時,見到柳青正端著熱水準備進屋。
"太子妃醒了嗎?"他心情愉悅的問。
"娘娘在打扮呢。"柳青也開心的說到。
"好,知道了。不用著急,我等她。"南宮喆說罷,理了理袖口,便往廳堂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廳堂附近,便有守門侍衛匆忙向他走來。
"殿下,門外有位姓唐的姑娘求見。"
"姓唐的?"南宮喆一瞬間就意識到這姓唐的姑娘可能是誰,眼睛都睜圓了。"我知道了。"
說完便大步朝門外走去。
等在外麵的,是個模樣伶俐的小丫頭。見到南宮喆,上前施了一禮,便指著巷口一輛馬車,說了句:"殿下,我們小姐在馬車裏。"
南宮喆來不及回一個字,便腳步飛快的跑向了馬車。
唐宛如正掀開車門簾子,笑容明媚的看著他。
"你怎麼來了?"他又驚又喜的問。
"殿下不想見到宛如嗎?"
"當然不是,隻是……很意外!"他受寵若驚,語無倫次。這個樣子,像極了昨晚的太子妃。
唐宛如笑了,遞給他一張手絹,柔聲說道:"殿下先擦擦汗吧。昨日殿下陪了宛如一天,今日該宛如還殿下一天了。"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為難。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她歪著腦袋,好奇的望著他,可很快便想起,人家是輔政太子,要上朝來著。"宛如可以在宮門外等殿下退朝的。"
南宮喆臉上的表情顯得更加尷尬和為難。猶豫了半晌,才弱弱的說道:"宛如,很抱歉啊,今日我答應了太子妃,帶她去看戲。昨日,我錯過了她的生辰。"
"原來如此。"宛如臉上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可很快便又恢複了往日的明媚。"不要緊,娘娘重要。"
"我不是這個意思,悠然她……"她很可憐,但這最後四個字,南宮喆卻如鯁在喉。
"我明白,殿下有情有義,宛如為您高興。"她笑著說。
"謝謝你理解我。"南宮喆在心裏長舒了一口氣。他實在不想讓麵前的這個女孩感到失望。
回到廳堂,南宮喆發現吳悠然已經坐在椅子上等著他。
經過一番精心裝扮,今日的吳悠然很漂亮,氣色也比往日生動許多。隻是依然很羞澀,很拘謹,連呼吸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可以走了嗎?"南宮喆笑著問。
她點點頭,起身走到他身邊。
搖搖晃晃的馬車,在街道上碾出輕快的聲響。
但馬車裏的兩個人,卻許久無言。
南宮喆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妻子,好奇的問了句:"你是不是很怕我?"
"不是的。"吳悠然弱弱的回答。
"那你為何總不跟我說話?"
吳悠然看了他一眼,便又低頭望向自己的手:"因為悠然嘴笨,不大會說話,怕惹殿下不高興。"
這一夜,吳悠然興奮到失眠。腦子裏反反複複都在回想南宮喆說要帶她去補過生辰時,那副神采飛揚的模樣。
南宮喆起了個大早,從書房走到太子妃臥房外時,見到柳青正端著熱水準備進屋。
"太子妃醒了嗎?"他心情愉悅的問。
"娘娘在打扮呢。"柳青也開心的說到。
"好,知道了。不用著急,我等她。"南宮喆說罷,理了理袖口,便往廳堂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廳堂附近,便有守門侍衛匆忙向他走來。
"殿下,門外有位姓唐的姑娘求見。"
"姓唐的?"南宮喆一瞬間就意識到這姓唐的姑娘可能是誰,眼睛都睜圓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