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你幹什麼呀?放開我!"
何鷺兒被沉默不語的丈夫一路強拽著離開公主府,穿過馬路,走進襄王府。
"撒手!疼!疼!"
她一路上都在掙紮和叫嚷,但丈夫既沒有回頭,也沒有撒手。渾身散發著有些可怕的氣息。
從未見識過這樣的冷野,何鷺兒有些害怕了。就算他平日裏脾氣再好,說到底都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
難道自己今晚要被家暴了?
她戰戰兢兢的想著,終於大氣也不敢出。
很快便來到了他倆的住所門外。
冷野一把推開房門,將何鷺兒甩了進去。
屋裏沒有點燈,她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他"砰"的一聲關上門,一步步向她走近。流動的眸光裏,倒映出她倉皇的臉。
她此刻已經斷定了自己要被他家暴了。
但她何鷺兒也是有尊嚴有脾氣的人,即使身處劣勢,也絕不向惡勢力低頭。
"你想幹什麼?"她先發製人推了他一把,但他卻紋絲不動。
就在她打算再次伸出手時,他忽然欺身上前將她抵在窗邊的角幾上。
花瓶碎了一地,他帶著酒氣的吻像狂風驟雨一般將她淹沒。
冷野向來是溫柔的。無論任何時候,任何場合。
尤其在夫妻間的那點事上,他無時無刻不是把何鷺兒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就像嗬護花朵一樣嗬護著她。
但歸根究底,他是個血氣方剛,而且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的男人。溫柔的外表下,深深埋藏著一絲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的野性。
方才映雪隻是教唆他強吻何鷺兒,但他真的照做之後,卻發現那一絲微弱的野性,竟然一發不可收拾。
懷裏的妻子,是那樣的美麗嬌俏,膚若凝脂。小舌頭像花瓣一樣可愛靈動。但此時此刻,他竟忽然想起她下午口口聲聲說的那句極其刺耳的話。
從未有過的嫉妒感,將他的野性越燒越旺。
他伸手拍上她身旁的窗,錦緞絲綢在他手裏發出撕裂的聲響。
角幾撞在牆壁上的聲音,掩蓋了聲聲呢喃。
但卻掩蓋不住他忽然而來的一聲警告--"你以後不準再想潘朗星!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她斷斷續續的艱難的說道。
"你是我的。"
他溫柔中帶著霸道的聲音響在何鷺兒的耳邊,一瞬間,她的思想和身體,都拋向了雲端。
站在走廊裏,親眼看見冷野把老虎,哦不,是老婆揪回來的那一刻,映雪就知道,事情肯定成了。
"真是可惜啊。"她一邊歎氣,一邊得意的笑著說。
坐在廊凳上,手裏牽著兩個兒子的南宮羨,好奇地問:"可惜什麼?"
"可惜我不是個男生。不然的話,肯定也是多少女孩的青春啊!"
南宮羨輕笑了一聲,隨口便說:"你是個男的又怎樣?還不是要被我……"說到一半,他竟然卡殼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差點在大庭廣眾之下開車,還當著兩個兒子的麵。
"誒誒誒!你幹什麼呀?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