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南宮羨和映雪驚愕在當下。
“你胡說什麼?”南宮羨咬牙切齒,捏住拳頭,蓄勢待發。幸好被一旁的映雪及時抱住。
“跟你們說個故事吧。”韓逸眼神淡漠的看著他倆,娓娓道來:“十八年前,相府千金滿月。與潘家交好的常家,全員出席了相府的滿月酒。酒席當中,女嬰啼哭不止。大人們束手無策。常家小少爺常梓逸見狀,抱起女嬰在懷中逗弄,女嬰哭聲漸止。大人們覺得奇妙,兩家的長輩便當場為兩人立下婚約。”
映雪並沒有什麼代入感,因為那個女嬰並不是她呀。但南宮羨的手,卻在她手中微微發著抖。
韓逸走到映雪麵前,對她說了句:“說出來,我心裏好受多了。我隻想告訴你,你我並非沒有交集。隻是你眼裏,始終看不到別人。”
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
映雪緊握住南宮羨的手,他轉臉看向她,眼中帶著一絲驚惶。
“別聽他的。咱倆還是指腹為婚呢!”映雪說道。
南宮羨將她摟進懷裏。映雪聽出他此時心跳很亂,呼吸也有些沉重。
”夫君,不要去管別人。除了你,我誰也不要。”她在他懷裏,聲音有些悶悶的。
“嗯。”他吻住她的頭頂,輕聲應道。
南宮喆將襄王夫婦留在府中用了晚膳。
襄王夫婦回到王府時,天色已經很晚了。
他倆一起去漢白玉池裏泡了澡,才回到房裏準備睡覺。
今日奔波了一天,映雪有些累了。剛躺下,便進入半夢半醒之間。
可南宮羨脫了鞋上床後,還是沒有輕易放過她。
要了她兩次,這才乖乖抱著入睡。
燭火熄滅,屋子裏陷入一片黑暗。
南宮羨在極度疲憊中失去意識。
夢中,他看見了刺眼的紅。
那是一對穿著吉服的男女在拜堂。
轉過身時,南宮羨看見那新郎似乎是韓逸。
一陣風吹過,將新娘的頭蓋吹起,潘映雪嬌美的臉帶著明媚的笑容出現在眼前,站在新郎身邊。
南宮羨覺得心髒無比的疼痛,大步衝上去,抓住新娘的手腕便要走。
可走了兩步,手腕便從他手裏滑出。
他轉身望去,新娘已經回到新郎身邊。
他又走回去抓住映雪的手,卻立刻被她甩開。
他怒急攻心,粗暴的抓住她的肩膀,想將她往門外拉。
此時從周圍湧上來一群人,將他的手生生扯開。
他看不清那些人的臉,但潛意識中,覺得他們都是自己熟知的人。
“映雪!”他覺得雙手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動彈不得,隻得對著新娘嘶喊了一聲。
新娘的笑容漸漸消失,看著他的臉,表情變成了悲傷。
“你們不能在一起。她是你仇人的女兒。”他聽到身邊有人在說這句話。
新郎走到他麵前,帶著一貫的冷酷表情問道:“你現在知道被人掠奪是什麼滋味了嗎?”
新娘也走了過來,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唇,喊出他最熟悉的兩個字:“夫君。”
此言一出,南宮羨和映雪驚愕在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