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沒有回應,但也沒有絲毫抗拒。這讓她更加大膽與放肆,將舌頭侵入他的唇齒中。

久違的氣息和他唇舌溫柔的滋味,讓她激動的快要昏厥。即使他還是沒有回應,但她聽到他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並且,依然沒有絲毫的抗拒,任由她貪婪的抽幹他口中的空氣。

她緊貼著他的身體,仔細的體會他的身體變化。隨後,放過他的嘴唇,轉而去吻他的耳垂,脖子和鎖骨……

他垂在兩邊的手,在黑暗中默默的舉起,最後,輕輕摟住她的腰。

她停住了動作,安安靜靜地靠在他懷裏,聽著他的心跳,聞著他的味道,感受他的唇輕輕貼上她頭頂時的溫柔和無奈。

耳邊忽然聽見隱約的說話聲。似乎有人從大戲台那裏走過來。而且聽聲音,不止一兩個人。

映雪舍不得從他懷裏離開,就這麼一動不動的呆著,連呼吸都變的很小心。

南宮羨也沒有動,始終安靜的抱著她,靠在牆角。這畢竟是連自己的夢都徹底霸占了的女人,叫他如何舍得放開。

黑暗中,人群越走越近。

聽他們的對話,都是來看戲的觀眾。此刻,那出戲應該是散場了。

他們無論男女,口中討論的,依然是剛才那出戲,和戲裏的襄王。

他們大概到死也不會想到,就在此時此刻,就在他們身旁的牆角,襄王本尊,正抱著自己心愛的人,與他們擦身而過……

人群走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整個狀元樓的燈都滅了。

再舍不得分開,此時,也到了不得不放手的時候。

她稍微動了動,他鬆開手,她從他懷裏退了出去。

"該走了。"她垂眸,輕聲說。

"嗯。"他的聲音很低沉。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甬道,穿過大戲台,最後走出門廳。

走出狀元樓,她才想起自己不是一個人來看戲的。

"冰雁她們還在裏麵!"她轉身要進去找她們。

"她們走了。"南宮羨拉住她的手腕,說道。

她看了看被他牽住的手,他卻立刻鬆開。

"走吧。"他說。

"是皇上讓你回來的嗎?"她走在他身旁,看著他的側臉說道。

"不是。我偷偷回來的。待會兒還要連夜趕回去。"他垂眸望著眼前的路麵,說道。

"是有什麼特別的事,讓你一定要趕回來嗎?"她關切的問。

"嗯。"對於這個問題,他隻淡淡的回應了一個字。

她低下頭,知道自己不該再追問下去。

"剛才那些人是怎麼回事?"他忽然想起此事,轉臉看向她問道。

"嗯……"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將此事搪塞過去。

"跟南平郡王妃的死,有關係嗎?"他追問道。

她在心裏將他的敏銳佩服到五體投地。知道在他麵前說謊都是多餘的。便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不過,這隻是咱們的猜測。到底是不是和她的死有關,還得深入調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