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野抬起頭凝視她,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著,小臉兒粉紅,那奉獻一般的小表情嬌羞又可愛,這無疑鼓舞了他侵略的本性。
他有些失控了。
沉重的呼吸像隻猛獸,蒙著欲色的黑眸深不見底。
她也任由他失控著,將熱氣不斷噴灑在自己的鼻端和脖子,將那雙火一般炙熱的視線烙印在自己臉上。
男人靈巧地將她繁瑣的淡綠色職員製服扣子解開,胸前一涼,最後一層遮擋也不見,大手柔玩兒了一陣,隨後敏捷地拉開自己清潔服拉鏈,解開襯衫紐扣,敞開他健朗堅實的胸鏜,下一刻,將兩人緊緊貼在了一塊。
他的胸鏜好熱,熱得好舒服。
而她胸前的柔軟,也給男人帶來了十足的塊感。
兩個人同時舒適地輕歎一聲,那雙有力的大手緊接著就從身後攀上了她的腰,不滿足地磨挲著。
“baby,我想要你,現在就要!”
男人雙眸都變紅了,聲音啞得厲害,語氣仿佛十萬火急,堅硬如鐵的身軀不用言語就已經出賣了他的心聲。
強烈的需求顯得他此刻性i感無匹。
心裏微微有些踏實了,兩個人的感情還是很穩固的吧……
她一晃神,餘光見到男人頭頂天花板上一個個昏暗的牛眼燈仿若星光,將這一刻點綴得有點浪漫,又有點迷幻。
很美妙。
美妙得忘了時間,忘了地點,就這麼沉迷在了這個最帥清潔工的情潮之中。
哢!哢!
“我要二十個碗,和二十雙刀叉,在第三排櫃子上。”
突然有人開門進來,項野身軀一震,施樂也嚇得一哆嗦,下意識收攏了衣襟,緊張地望著他。
‘別怕。’
男人氣息有些不穩,眼神卻沉穩得能讓你放120個心,他豎耳聽了一秒,辨別出腳步的位置,接著,單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提離了地麵,身軀快速一轉,無半點聲音地繞到了櫃子另一角。幾乎是下一秒,那個人就來到了他們剛才纏綿的位置。
施樂緊張得連大氣也不敢喘,透過一摞摞碟子縫隙盯著那個人的一舉一動,她倒是不怕自己會丟人,她怕這個人知道太多,小命兒很可能會不保。
試想,項野那麼顧形象的男人,被人看見他穿清潔服的模樣,他能留活口?
一步,兩步,三步……
他們所處的位置是個死角,無路可退,而那個人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不對,正往這邊走過來。
果然,男人陰狠的目光已經流露殺意。
看來這人凶多吉少了。
千鈞一發,施樂靈機一動有了主意,她猛地一推櫃子,數百隻盤子掉下來,碎在地上嘩啦作響,那個員工也被盤子砸了個跟頭,壓在櫃子底下。
‘快跑!’
施樂一手抓著領子,一手拉住項野的手,瘋狂往外跑,來到走廊,聞聲的保安即刻而至,他倆又調轉方向繼續跑,男人腿長,很快就超過了她,她跟不上,跑得氣喘兮兮,男人索性將她小身子打橫一抱,抱著她飛奔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幹這麼猥瑣、瘋狂又刺激的事兒。
心跳得不能自已,卻又十分興奮。
臉埋在男人懷裏不敢抬,不過一會兒耳邊就響起了風聲,他們已經來到了天台。
“甩掉他們了。”
項野將她放下來,除了耳朵有些紅之外,不見他有一絲氣喘,這男人的體力簡直跟狂牛一樣猛。
不知怎麼的,看男人敞著衣襟流汗的樣子,臉蛋兒有些發燒,她抿抿嘴,然後噗一聲哈哈大笑起來。
“項野,你好糗啊,哈哈哈,咳咳……”
一彎腰,她沒合攏的衣襟不小心敞開,一股冷風灌進,猛咳嗽了兩聲。
淪敦的寒冬也不是蓋的啊,冷得她牙齒直打打架,項野將她抱在懷裏,視線一垂,就看到她胸前白白的豐瑩,大手就大剌剌地附了上去——
“冰涼團子原來手澸更好。”男人戲謔道,眼神兒又變沉了。
她身體一僵,扯開他肆無忌憚的手,“光天化日這麼冷的天你也能有興致?”
男人賴她,裹她的唇,“我們繼續吧,這兒更剌激!”
話說回來,和小樂野外一戰可一直都是項野的夢想,雖說有點冷,又是樓頂這麼無聊的地方,但貴在特別,他勉強可以忍了。
可經過剛才那一嚇,施樂還哪敢繼續,萬一保安找上來看見他倆正那什麼呢,臉可就丟到姥姥家了。
這回說什麼也得理智了。
她推了推男人的胸鏜,“不行,我還沒吃飯,待會兒還有冥想課呢,下午還要進科研室,不吃飯會餓死的!”
“冥想課不去了,不算分數。”
施樂橫他一眼,“還不都是你,想出這麼神奇的課程,不然我還能在宿舍睡懶覺。”
西北風呼呼吹著,男人摟著她,滿心喜歡地輕撫她冰肌雪膚的小臉兒,俊臉上卻一本正經,“你可以去查查,大地之神公司是歐洲員工自殺率最低的公司,因為他們懂得如何釋放壓力。”
“好好好,算你厲害行了吧。”
項野心疼地望著她,“baby,不培訓了吧,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