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弟,那為兄我職責所在,就送你到這兒,我們來日在敘?”方銳被蕭寒挾持到了城內,心中冷笑了一聲,大聲說道。
“嗬嗬!”
蕭寒的嘴角,漸漸勾起了一絲弧度,開口道:“那還真是多謝了。”
小蝶站在蕭寒的身旁,見他真的將方銳放開,神色一急,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萬一蕭寒剛剛把他放開,他就開始大喊大叫,那蕭寒他們就真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蕭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一伸手,便將袖子裏的匕首縮回衣服裏,同時輕輕地幫方銳將軍整理了一下,那略微有些淩亂的衣物,開口說道:“今日能與方兄相見,實在有緣,這一分別還真是不舍啊……”
“快去死吧你!”
方銳臉上嗬嗬笑著,心裏卻在詛咒:“等會兒看老子把你抓來,怎麼折磨你!還有你身邊的這個小妞,媽的,長得還真是水嫩,比醉煙樓的頭牌還漂亮,待會兒老子抓住她,一定要好好享用……”
方銳心裏想著,而另一邊,蕭寒還在繼續開口說著,似乎戀戀不舍:“實不相瞞,這鬥笠乃是我父親傳來,於我而言,珍惜的很,但今日與方兄有幸相見……也罷,我就為方兄親手帶上吧!”
說著,蕭寒便是緩緩伸手,將那鬥笠扣在了方銳的頭頂,後者一愣之間,隻覺得眼前一道影子飛速閃過,同時下巴一疼,嘴巴不自覺的張開,蕭寒一伸手,卻是有一個東西,塞到了他的嘴巴裏。
“呃!”
方銳的神色頓時一愣,而後大驚失色,暗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嗬嗬,是個好東西……”
蕭寒笑了,笑的高深莫測,暗暗開口道:“這寶貝兒的名字,叫做九曲斷腸丹,如果沒有解藥,九九八十一日,必將腸穿肚爛而死,現在還感覺不到什麼,但今日晌午過後,你的肚子一定會有些痛,別害怕,那隻是藥力發揮了作用,很正常。”
“你!”
方銳的目光不斷閃動,卡著自己的嗓子,不停的咳著,似乎想要將之吐出來,然而,蕭寒卻是沒有理會,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我們要走了,你的解藥,一個月後,我會送到你府上。”
說著,蕭寒麵上含笑,對方銳擺了擺手,嘴唇嗡動,發出一道細細的聲音:“當然,你如果想動手的話,不妨我們賭一賭!”
“賭什麼?”
方銳的目光猙獰,像是一頭野獸,惡狠狠的問道。
“你可以賭,我們身上有沒有解藥,你還可以賭,你的這些蠢貨手下,能不能抓到我。當然,這些都是有關你的人生大事,可要慎重選擇,另外我可以忠告你一句,前麵的那一條倒還好說,如果你賭輸了,不過是自己會死。”
“但是……”
蕭寒的嘴角漸漸勾了起來,露出一絲冷笑:“如果你後麵一條也賭輸了,沒能抓到我,那麼你就要小心了,因為那時,要死的就不隻是你一人了,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你府上在哪,我知道你有什麼家人,你的一切,我了如指掌,如果你想嚐試一下,像我這樣的高手,報複起來有多恐怖,那你就來試試吧!”
“咯噔!”
方銳被蕭寒冰冷的目光一盯,整個人都怔在了那裏。
“那麼,方將軍……”
蕭寒嘴角的弧度越來越高,笑得越發燦爛,卻讓人看著心寒:“你,敢和我賭嗎?”
“噗通!”
方銳的身體一下子摔在地上,目光呆滯,而眼前的蕭寒與小蝶二人,此刻已經漸行漸遠,早已不見了蹤影,城門前的士兵們見到自家將軍的樣子,神色一楞間忍不住湊上前來噓寒問暖,卻被方銳暴躁的揮手打退。
另一邊,蕭寒二人閃身進入了一座陰暗的小巷子裏,四周無人。
“呼!”
小蝶靠在牆上,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總算鬆懈了下來,而她麵前的蕭寒,卻仍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似乎方才的事情,沒有讓他心裏起一絲波瀾。
“呆子,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小蝶翻了一個白眼,不斷地伸出玉手,在胸前不斷輕撫:“你說,那個將軍會像狗皇帝告發我們進城的事情嗎?”
“他不敢!”
蕭寒搖了搖頭,嗬嗬一笑:“我看人極準,那家夥一看就是個貪財好色,貪生怕死的酒囊飯袋,在被我喂了九曲斷腸丹的情況下,除非我什麼時候把解藥送去,否則他是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
“好厲害!”
小蝶由衷的讚歎一聲,卻是有些奇怪:“不過,你那九曲斷腸丹,是哪裏弄來的?”
“嗬嗬,什麼九曲斷腸丹?”
蕭寒嗬嗬一笑,翻了個白眼:“那是我在他的鎧甲和衣服上,摸來的沙土揉的泥團!說起來那家夥身上還真髒,不然我也搓不出那麼多的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