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田飛自詡是個正人君子,而且強行運氣壓製住自己那早已騷動不安的內息,恐怕早已經翻身做主了……
當然,說自己是個什麼正人君子恐怕沒人信,反正他自己是不信,之所以控製,之所以正直,之所以不敢輕易觸碰女人,特別是嬌豔漂亮的女人,那是因為師父那可惡的老頭子的一句——“孩子啊,童子身好啊,女**水,你要保住陽元啊!”
田飛現在有一種想要回拉薩把師父叫上來跟他好好幹上一架的衝動,真的,真的想,你說你自己保了一輩子就算了吧,還要拉著本帥哥墊背?
而且更可恨的是當時爺爺竟然也不為田氏血脈考慮一下,還笑吟吟地點頭稱是,不過當時田飛覺得,爺爺和師父的笑有些賊。
所以,弄得現在一個美人衣衫不整,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地直接“勾引”自己也不敢有絲毫亂動,而且,那不爭氣的兄弟早已經一柱擎天了,田飛也為自己的“兄弟”抱不平啊,苦了它了,田飛甚至擔心再這麼下去……兄弟也會造反的好不好。
不過說來也奇怪,憑自己近二十年的修為,內息早已經到了高手的地步,但竟然會讓一個人在自己睡覺時近身而且待了一晚?
一般來說,就算自己睡著了,但身上的內息和五官都依舊自然而然會保持著靈敏狀態,或許是……
於靜身上沒有帶著任何煞氣,甚至是她身上的靈氣讓自己內息靈氣感到親近而自然而然接受融合?
亦或是她是處於夢遊狀態,相當於一個人的靈氣精神處於非正常狀態而讓導致身上的甚至無靈煞之氣的說法?
這回是連田飛都無法解釋了,因為當他在火車上見到於靜時,第一眼便感覺一種緣來,所以他才會認真地觀察於靜,並非全是偷瞄美女心理,而是替她看麵相。
而也看出了她印堂微微有禍事征兆,也就狀似不經意地給她一個提醒,因為師父說過,相聚是緣,看到災難或是有緣人,隻要是在不違背天命的背景下給別人一個善意的提醒。
讓他們能夠逢凶化吉,也算是積緣善德,而任何事情皆有因果,善意自然會有善意之報,當然,他們這一行是不能不求報的,但至少多多少少改變自己的修行或是行運,反正就是一句話。
不要改天地之時運,那麼,某些人的行運,譬如旦夕禍福,他是可以插手修正一下的的…咳咳…所謂……修正藥業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真是不知道於靜和自己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交集,她的禍事竟然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或許,這便是因為自己改變了她的行運而帶來的一定程度的反噬也就是影響吧,禍運或許不是自己,然而卻發生在了自己身上,然後自然而然因為自己的身手而避過,就相當於是要用自己來替她擺平這禍事,說來自己也真夠可憐的哦。
當然,其實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可能是自己和她真會有理不清的緣分糾結吧,但是現在更應該糾結的是,田飛的全身真是由於保持一個不變的姿勢太久而麻木難受了。
再加上,這難受感是和舒服感一起傳入大腦,令他一陣遲鈍,瞬間變成二百五,腦袋瓜斷電了,而也恰恰是自己電路斷路的時候,感覺身上的尤物動了。
看起來,是醒過來的預兆……
而且,田飛幾乎可以想到她醒後的第一反應,以及……自己下一刻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