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賽樂天了,他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以高速移動到了李恒的身後。“啊!”
“哈哈,我的能力是高速移動啦!”說著他用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這麼做不僅隻是想證明自己的能力,同時也是想報複一下態度惡劣的李恒。
輪到陸雪了,他揭下了先前比賽時受傷而貼在手背的創可貼。傷口邊緣的紅色漸漸濃鬱了起來,不一會已經結痂的傷口再一次被紅色的血液衝破,血液從傷口處流出,像是漂浮於空中的藤蔓,隻不過是猙獰的鮮紅色罷了。“血,就是我的能力。”
“……昂……”
“最後一個是我了吧……嘛,我的能力略微有點特殊,在這裏可能無法做演示,但我說的一定是真實的。剛才我的夥伴們都沒有說謊我當然也沒有必要。我的能力可以看穿假象。”張子曦將自己的雙眸對上鄧傑的雙眼。“也就是說,我能看出所有的玩家……”
“你說什麼!”在座的除了張子曦六人以外其他的搜查官們都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震驚。
“不過我的能力是不可能幫助你們找出所有的玩家的,不僅僅是因為條件不夠,而且,”張子曦掃視了一下周圍的搜查官,“有一些玩家真的不是你們能夠對付的,放棄吧。”
“你一個小娃娃在這裏胡說什麼!”
“我說的是真的。有些玩家甚至能夠製造空間。我們見過的玩家還有能夠傳播不可治愈病毒的,但是她並沒有這麼做,不然你我都不能活到現在。不要因為我們是玩家就不認同我們的存在,有一天你們若真的惹怒了他們,那我們也無能為力。”
“沒錯,”梁培生接著說,是先說好,我們隻幫你們做一些你們不好出手的或者是解決掉那些嚴重危害正常人生活的。畢竟這裏是我們的家鄉,一年前的災難我已經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了。”
……
九號少年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著手中的“太古”靜靜的出神。
“首席大人在思考什麼?”七號笑了笑,搬來了凳子坐在九號的對麵,兩人距離很近,甚至連淡淡的鼻息都可以聽得見。兩人仿佛又身在不同的兩個世界,而現在七號將九號拽了回來。
“沒什麼。在想些亂七八糟不著調的東西。”九號少年說著將太古放在一遍,半倚在沙發的扶手上。
虛無從遠處三號那裏走了過來,遞給了九號一瓶未開封的瓶裝牛奶。“給。”
“謝謝。”九號打開密封蓋,用小刀劃開。
“關於你說的將要發生的那件事,你覺得我們能接受的底線是多少?”
“誰知道呢……哎,這要看那些不著調的家夥怎樣抉擇了,如果真的發生了我們想像中的事情,我們就無法一忍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