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啊,懂得拐彎抹角的罵人了,是不是翅膀硬了,想飛了是不是,那就讓我和你二哥來幫你飛一次,陳鴻一邊向著林爽打眼色一邊對著馮興說
就是,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能好好的聽話,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林爽緊接著說道,說完還真起身撲向馮興,而陳鴻也是撲向馮興。
我..日,你們兩個禽獸想幹嘛,放開我,我可是你們的弟弟啊,你們要謀殺親人麼。
嗬嗬,你叫啊,叫的越大聲我就越喜歡。
嗬嗬,你叫啊,叫的在大聲也沒人來救你的。
林爽和陳鴻一人一句的說,兩人還是不放開抓著馮興的手,快速的向著河邊走去,準備讓你飛一次,一,二,三,飛起來吧,喊完就用力把馮興甩了出去。
撲通一聲,一朵美麗的水花濺起,沒辦法的馮興也能用水來報複自已的兩位大哥,不顧一切的向著林爽過河陳鴻發射水柱。
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芸月,露出那如花朵開放瞬間的笑容,很平靜的站起身,任由風吹起衣服和發絲,這一幕多麼的像是刻印在畫卷中的筆墨。
時間似海綿,是要擠出來的,時間也似流水,一去不複返。
很快,林爽跟他們停止了玩耍,穿戴好衣服,把該要的水源和食物填充滿,圍坐在一顆樹下,在商議著什麼,風有點大,樹葉也配合著風所以沒聽到什麼,隻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下一站,在哪…..
四十七章那一盞散發光芒的燈
這天氣這是要人命啊,你們看看我的身上全部都被汗水滲透,真想找一條涼快的河水來遊上一圈,陳鴻怨氣很大的對著大家說
嗬嗬,你啊,還是別在嘰嘰呀呀了,這一路上你都不知說了多少次了,都快聽得我耳朵生繭,你也不想想大家都是在頂著烈日在行走,為啥就你一個在鬼胡亂叫,難道大家不知道熱,用得著你來做大喇叭啊,馮興沒有了平時的君子風度很是鄙視的看著陳鴻,還不忘用那扇子指著陳鴻痛斥。
我說三弟啊,你這就不懂了,大哥我也是用心良苦啊,這不怕你們在路上會寂寞麼,所以就想搞點氣氛,正好確實是熱的無法忍受麼,陳鴻很是不在意的繼續開口
好吧,你贏了,我沒什麼好說的了,算我怕了行麼,別在大呼小叫的了,小心被財狼聽見把你叼走了,到時我可不會出手的,我也不想出手,眼不見心不煩正好。
噗嗤,隻見芸月終於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陳鴻現在正坐在馬上做一些讓人不能不笑的動作,如果這時真的有財狼來了,估計也不會把他叼走,或者根本就不屑的把他叼走,會被認為是跟他是一類的奇葩。
而陳鴻好像玩得興起一樣,完全不理會四周滿是鄙視的眼光,坐在馬上竟然把腳趾頭用手硬塞到了鼻孔上,另一隻手也沒閑著,把前不久乞丐形象的頭發變回來的正常形象,再一次弄得像一個鳥巢,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馮興,表示對你的嚴重不滿,意思好像是說,哥就喜歡這樣,你能拿哥怎麼樣,不服你也來啊,我們比比誰的牛一些。
你就不嫌臭麼,難道你就好這一口,還是說你已經有了某些症狀,這課不行哦,來二哥快點幫大哥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讓人難以接受的某些疾病或精神上的問題,這可是大問題,不能等待的,不然會出現一些如瘋狗咬人,醉打老虎之類的事情。
好了,別說的這麼難聽,大哥又不是外人,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要說也是說大哥隻是有點不同,就好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一樣,知道不,不能在這樣說了,不然我會讓你去跪洗衣板的,芸月看了看陳鴻轉過頭輕聲的對著馮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