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媚了一眼,趙水生骨頭都快酥了。
柳月英用手把趙水生的手扯開,作勢就往下探,還以為趙水生會羞得趕緊躲開,可沒想到趙水生根本沒打算躲,隻是憋紅了臉,就看她敢不敢抓。
柳月英沒收手,還真摁下去,但看到趙水生沒躲開的反應,他反而渾身一顫,柳月英連忙把手抽回來,不過摸都摸到了,那家夥,可不小……
一時間兩人都有些尷尬,柳月英心裏暗暗責怪趙水生,咋就不躲開呢,非讓自己摸到,一時間心裏有些亂,自從男人去了之後,她就沒跟其他男人好過,已經有三年多沒碰男人了。
趙水生被那一摸,感覺觸了電一樣,渾身一顫,躲開的反應沒有,其他的反應倒是有了。
“二狗還真是長大了啊,誰嫁給你真是有福呢。”柳月英打破尷尬,一語雙關的說。
趙水生有點不自然,從原本的盤腿坐改成屈膝坐,牢牢夾住不聽話的家夥,幹笑說:“瞧我這樣樣式的,誰會瞧得上我,跟我處的都沒有。”
“總會有的,放心哈。”柳月英說,不過隨後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十分為難的模樣。
“嫂子咋地啦?”趙水生好奇問。
柳月英猶豫半晌,這才開口說:“二狗,咱想跟你借點錢兒,你看你手頭方便不?”
借錢?柳月英家隻有她跟一個孩子,種的田地也夠母女倆生活的,有餘錢都攢下來給小孩以後讀書用,要沒啥事是不借錢的。
“嫂子要借錢?是小貝生病了?”
柳月英搖搖頭,不太肯說,繼續問:“你有的話,就借嫂子點兒,嫂子以後肯定還你。”
趙水生有些為難,家裏父母身體不是很好,雖然現在他當家掌錢,家裏有三千多塊,但那畢竟是全家的錢,要不是沒有特別的急事,他自個也不好借出去。
“嫂子,你幹啥要借錢,你得告訴我才行,是不是有啥急事?”
柳月英想了想,歎了口氣,把事情說出來。
原來她老公以前是個賭徒,死之後留下一屁股債,有兩三波人來要債,她把家當能賣的都賣了,還清了部分,但還有王二麻子的債沒還清,王二麻子那是在村裏開賭場的,附近兩三個村子不少人都到他那邊賭,他就是個地癩子,手下有七八號地癩子,附近幾個村子沒人敢惹他。
最近王二麻子又來催債,還把她家的門給拆了,放出話,要是她不還錢,那就抓她去賣身頂債。
柳月英知道自己鬥不過王二麻子,想著找人借錢,先把王二麻子的債頂了,不過沒人願意借錢給她,因為大多人覺得一個女人家想要掙錢還上,那是很難的,錢借出去,可能十多年都收不回來。
聽到柳月英的話,趙水生很憤慨,“嫂子啊,你還不知道王二麻子是啥人嗎?吃人不帶吐骨頭的,他那利息這麼高,利滾利,你得還到什麼時候才能還清啊,我看他啊,就是欠收拾,敢欺負到你頭上!”
被媚了一眼,趙水生骨頭都快酥了。
柳月英用手把趙水生的手扯開,作勢就往下探,還以為趙水生會羞得趕緊躲開,可沒想到趙水生根本沒打算躲,隻是憋紅了臉,就看她敢不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