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想要跟去,但是被傅父勸下來了,沈宜濃帶著傅安一起朝著張家學家去,也不是特別遠,一個小時不到就到了。
一下車就圍上了一二十口人,傅安差點嚇死了,結果才發現原來是沈宜濃叫來的人,沈宜濃看著大劉說道:“你們現在門外,等我喊你們在出來!”
然後沈宜濃就直接敲響了張家的大門,可惜一點反應都沒有,沈宜濃加大勁,頻率也加快了,終於聽到了動靜。
來開門的是張家學的父親,很是不耐煩的打開門,結果看到是沈宜濃,心裏不是很痛快的問道:“沈小姐,這大半夜的不知道所為何事?”
沈宜濃沉著臉問道:“我來找張家學,小娟和他約會之後就不見了,所以我要問問他,最後是在哪裏分開的。”
張父一聽就不是很高興,但是還是讓把門打開了,自己往裏麵走去,“家學,家學,你出來,沈小姐來找你!”喊了半天也不見個動靜。
沈宜濃直接說道:“不知道屋子在哪裏,還是我親自去喊吧!”張父頓時心生鄙夷,還是大家千金呢,居然這麼不要臉。
沈宜濃懶得理會他的想法,確定可張家學的屋子之後,立刻開始拍門,“張家學你出來,你的女朋友失蹤了,你還能睡的住,還真是不一般啊,出來!”
這時張母也穿了衣服走了出來了,一臉的不高興,“嚷什麼呢,有什麼睡不著的,他們也就是處個朋友,傅娟有手有腳的,想去哪裏,家學能管的了嗎,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大半夜跑到別人家裏,還要闖男人的臥室,這是你沈家的家教”
一邊的傅安立刻怒了,這話說的太惡心人了,“也就是處了個朋友,之前姐姐替你們墊的一萬銀元還沒還呢吧?
這也就是處了個朋友,你是怎麼好意思張嘴說,以後也是一家人了,讓我姐姐拿錢出來的,張家學出事的時候我姐姐陪著你們到處跑。
現在我姐有事了,你們倒是睡得安穩啊,是欺負我們傅家沒人是嗎?張家學你給我出來,把話說清楚,再不出來,我就砸了你家,不信你就試試!”
一提到一萬銀元張母突然不說話了,張父咳了咳打算出來打個圓場,可是傅安根本不給這個機會,立刻順手就將手邊的花瓶給砸了。
嘩啦一聲伴隨的是張母的尖叫聲,張父的臉『色』也變了,“你們夠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大晚上的你們是來鬧事的嗎?”
就是如此張家學的房間依然安靜如初,而沈宜濃的心也沉到了底,不安越來越多,,傅娟肯定是出事了。
沈宜濃說道:“小安踹門!”傅安一聽立刻一腳就踹了過去,不過是臥室的門,根本就經不起這個半大的小夥子幾腳的。
很快門就被踹開了,一眼就看到那床中間凸出的一塊,張父和張母根本就來不及攔著,就看到傅安衝了進去。、
張家學就像死狗一樣被拖了出來,一身的酒味,整個人都醉醺醺的,傅安頓時就火大起來,“我姐姐出事了,你居然還能喝的下去酒,說,我姐姐什麼時候跟你分開的?”
張家學隻是看看他們就是不說話,一副隨便你們的樣子,沈宜濃說道:“你知道小娟在哪裏對不對,我勸你最好說出來,不然後果我怕你承擔不起!”
張家學眼睛抬起來看著沈宜濃,眼裏閃過一絲惡意,從知道她的第一天開始,他就不喜歡她,明明就是一個利欲熏心的商人,偏偏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給誰看啊!
結果呢,自己的感覺沒有錯,就是她,都怪她,不然他們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說,說什麼,說了又怎麼樣,一切都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哈哈哈……”
沈宜濃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傅安頓時眼淚都下來了,一拳打過去吼道,“什麼來不及了,什麼來不及了,你把我姐姐怎麼了,你說啊!”
張家學反倒是看著沈宜濃說道:“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都是你的錯,全部都是你的錯,會有現在的結果,都是你的錯,你們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沈宜濃冷冷的說道:“這麼有骨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有骨氣,到底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大劉出來,給我狠狠的打,出事了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