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句。”
介子微舉起拳頭威脅著,豐子愷無語地咬住香煙,半支香煙,早已經在他的嘴裏變成了碎片!
“誰傷害了她,我就要送誰去地獄!”
狠戾無情的聲音,刺痛了豐子愷的耳朵,他搖搖頭:“我隻是想和你的小公主聯合拍大片而已,你不用這樣吧?你現在這樣,怎麼和朵兒去交代?”
“和你無關。”
介子微說著站了起來:“楚可可的事情,你盯緊點兒。”
“你不覺得,該把那位大小姐還給楚家了嗎?”
“不覺得。”
“可是她是一個大麻煩,你總不能一直都放在我這裏。”
豐子愷用幽怨的目光看著介子微,楚家上天入地在尋找楚可可的行蹤,他壓力很大啊。
“晚晴的腿上,會留下永遠沒有辦法消除的傷痕。”
介子微握拳說了一句。
“我一直都有一個問題,晚晴小公主,為什麼這樣拚命地幫助你,卻不讓你知道?子微,你該好好想想,要知道如果晚晴愛上你,而且是這樣深摯的愛,你會很難辦。”
“你不用操心,我和晚晴還有朵兒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你還是去操心你自己的大事吧。”
“介子微,你真的以為,晚晴對你隻是友情嗎?”
看著介子微消失在門口的背影,豐子愷低聲問了一句。
愛情友情,誰能分辨得清?
那位小公主,默默為介子微做了這樣多的事情,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用意?
如果她是愛著介子微的,為什麼不肯要介子微知道,她為他做過這麼多的事情和犧牲?
如果她不愛介子微,有什麼必要,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接受介子微的追求,還做出這樣的事情?
“雲朵,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豐子愷聳聳肩,自言自語問了一句,的確,介子微、雲朵朵還有晚晴三個人的事情,他是沒有辦法插足進去的。
“但願,一切都隻是我杞人憂天吧!”
豐子愷痛苦地翻了一個身,找出藥物塗抹,這狼的幾下子,他要休養好幾天才能複原,打的真狠,可見那位小公主在介子微的心裏,地位與眾不同,極為重要!
“不能穿裙子?介子微,這算什麼屁的理由?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黑絲嗎?”
“砰……”
豐子愷一拳打在辦公桌上,真疼啊!
“為什麼……還躺在床上?你想做豬?”
介子微笑著看晚晴,這個丫頭,仍然懶洋洋地躺在病床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喜歡。”
晚晴送給介子微一個白眼。
本想問她,為什麼要故意伸出腿,故意受傷,用了手段讓傷口感染,甚至在很短的時間中,用了什麼辦法,讓硫酸裏麵有了其他的化學成分。
但是這一刻,看著慵懶的晚晴,介子微卻覺得,什麼都問不出來。
“大人,你今天很有時間嗎?不用去處理國事?”
“陪你,我總是會有時間的,沒有什麼事情比陪你更加重要。當然,我會在陪你的時候,順便處理公事,還有私事。”
“你這個家夥,能不這樣坦白嗎?”
晚晴揉著額頭,這幾天一直都躺在病床上,因為高燒反反複複,好了複發,複發再好,弄了好幾天,她也沒有精神起來去折騰了。
“你該好了,要知道你和我的兒子,還有一個約會。”
“說的是啊,我也該好了。”
介子微寵溺地伸手,插入到晚晴的短發中,她的頭發不是一直都這樣的短,隻是從那件事之後,她就開始留短發,再也沒有長起來過。
不想看到本該是充滿了活力的她,這樣每天躺在病床上,平時的她,已經低調到要被所有的人遺忘,一如此刻黃昏的陽光,淡的隨時會從他的指尖溜走,再也抓不住!
那種感覺,他曾經有過,所以不想看到。
“你就是你,用你的方式去快樂的生活,我不要看到你受傷和不快樂,無論是因為什麼。”
晚晴笑了一下,下了病床站起來:“陪我出去走走。”
“好。”
一如既往的,不去問什麼,他陪著晚晴走了出去。
她無論做過什麼,既然不願意說出來,他也不去問,彼此都在心中。
“我不想聽任何解釋,我要結果!”
中年人的眸光很冷:“再給你二十四小時!”
楚家掌權者的手握緊,一個字也不敢反駁,低頭答應了一聲,看著中年人的背影離去,二十四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