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微盯住韓雨詩:“兩道禁令解開,雨詩,我的機會並不是很大,你跟著我不是一件好事。”
“少爺,這是我的命運,我願意為您而死,隻求您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信任。”
介子微鬆手,槍落在韓雨詩的手裏:“你身上的傷,並沒有完全複原,這樣仍然要選擇跟在我身邊嗎?”
“是,少爺。”
介子微冷笑:“既然是這樣,有些事情要交給你去做,做好了回來見我。做不好,不用回來見我!”
“是,請BOSS吩咐。”
韓雨詩恭敬地低下頭,她的命運,眼前曾經摯愛過的男人,不會明白!
“芥末,喝湯了。”
濃鬱的香氣在病房裏麵飄蕩,雲朵朵忙碌的身影,讓介子微無比充實。曾經想要的,不過是眼前這樣平淡的生活吧?
隻可惜,從他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要過不平凡的,動蕩不安的生活!
“我想回家了寶貝,我們明天回家吧。”
“回家?你的傷可以出院嗎?芥末同誌,你不要搞特殊化,更不要拿出個人主義出來,所有的事情,在你身體徹底恢複之前,禁閉沒有坐完之前,都要聽從黨組織的安排。”
“是,我絕對服從組織分配。”
介子微向雲朵朵敬了一個軍禮,隻是他靠在床頭半躺在床上,這個軍禮敬的,有些搞笑。
“很好,芥末同誌,經過黨組織的培養,你的整治覺悟大幅度地提高很多值得表揚。”
“請問黨組織,我恢複到什麼程度可以出院?”
“第一,醫生允許的情況下。”
“醫生隨時都允許我出院。”
“第二,要能打過我,讓我沒有反抗之力,兩條缺一不可!”
雲朵朵奸笑著說了第二句,早就知道這狼不願意在醫院長期停留,好一點兒就會鬧騰著要出院,所以針對某狼的不配合,她早已經想出了應對措施。
介子微靠在被褥上,看著雲朵朵,這妞學壞了,笑的那麼陰險,明顯是被人帶壞了。
“朵兒,你學壞了,我心目中那個純潔如空穀幽蘭,善良而天真,可愛而美麗的雲朵朵,去了什麼地方?”
“近墨者黑,近狼者腹黑!”
雲朵朵回答讓介子微很受傷,難道說他在雲朵朵的心目中,是這樣無藥可救的壞人嗎?
“你覺得你現在能欺負我是吧?”
鬥嘴的時光是美好的,可以縮短漫長的住院時間,也可以增進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每一天都是陽光燦爛,明媚而幸福,這樣的時間,雲朵朵隻覺得太少,希望時間可以永遠定格在這一刻,不再移動!
“芥末,欺負你的感覺太爽了,過來讓我摸摸頭。”
雲朵朵蹬著鼻子上臉,充分利用介子微臥病在床,重傷在身的大好機會,虐這隻狼來報複。
“噗通……啊……芥末……”
雲朵朵華麗地被放倒在床上,被介子微壓在身體下麵。
“芥末,你做什麼?”
她想用力翻身起來,但是想到介子微渾身的傷,那些繃帶,法老王的造型,不得不繼續老老實實地趴伏在床上,手臂被反背在背後,無法用力。
“朵兒迷羊羊,你是不是以為我現在被你欺負定了?”
“這個……哪兒的事兒啊?大少爺,一直都是你在欺負我好吧?要給你熬湯,給你擦臉洗手,給你喂飯喂水,你看我就是一個悲催的小保姆啊。”
“狡辯,昨天你說過什麼?”
“能溫馨提醒一句嗎?昨天我們說過很多話,我怎麼知道你想聽哪一句?”
鬱悶,不敢用力翻身反抗,唯恐會傷了介子微,讓他身上的傷口撕裂。
“你說要怎麼樣我才能出院?”
“那個……”
雲朵朵埋頭在床上,這樣能算是她被介子微給打的不能還手嗎?
“芥末,你太卑鄙了,竟然偷襲!”
“你有說過不能偷襲嗎?什麼叫做兵不厭詐?朵兒,我的迷糊妞,你真的該好好去看看孫子兵法的。”
住院也和孫子兵法有關係了?
“不能算,你偷襲。”
“誰規定偷襲不能算,有本事你起來把我壓倒,否則乖乖聽我的。”
“我……”
雲朵朵踢騰了幾下,最終還是不敢劇烈用力掙紮,繼續悲催地被壓在介子微的身體下麵。
“認輸不?要是不認輸,我們先回憶熟練一下吃豆腐的順序吧。”
某狼的一句話,讓雲朵朵想咬死他。
“重來一次,你能製住我,我就認輸聽你的。”
“朵兒,你沒有發燒吧?或者是最近太累,腦子不好使了嗎?你以為占據決定性壓倒勝利的我,會給敵人機會嗎?兵法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