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該知道。”
豐子愷說了一句撥打風語的手機,卻撥通不久卻傳來對方已關機的提示,他的眉峰皺的更緊,立即給那鳳鳴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那律師,聽到什麼風聲沒有?”
“豐總指什麼?朵朵那邊沒有消息,要我去問一下,或者過去看看她嗎?”
“你什麼風聲都沒有聽到嗎?”
豐子愷有些失望,如果是吉列在這裏,在他知道一些風聲的一瞬間,吉列早就該知道其中的隱情和一些秘密才對。
“豐總是說特警隊和警察的行動嗎?這些和您似乎沒有什麼關係。”
那鳳鳴優雅地微笑著回答了一句,狼性隊長發怒,後果很嚴重。或許從今天開始,她不用再擔心什麼,隻要介子微肯出手,肯有動作,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問題是,那位特警隊長大人,為什麼忽然發飆?
打過電話,沒有聽到關於雲朵朵的異樣,或許是有人觸怒了狼性隊長,介子微在用本市的黑道,還有參與到雲朵朵案件中的那些人在發泄。
眼睛眯起兩道危險的弧度,豐子愷對那鳳鳴的觀看又提高了一步:“是的,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清楚,似乎那位心情很不好,應該是有人惹了他,做了過分的事情,或者碰到不該碰的。”
“不該碰的,你立即去查清雲朵的情況。”
“豐總以為這件事和朵朵有關係?”
“或許。”
哪怕是有一絲的可能,他也不會放過。
風語愁眉苦臉低頭彎腰站在介子微麵前,介子微在優雅地品茶,一言不發。風語看到了豐子愷給他打過來的電話,急忙掛斷關機,在這位隊長大人沒有發話之前,他最老老實實地恭候。
“介隊,您有什麼吩咐?”
“微少,有事您說話。”
“微少,我最近可沒有敢做什麼對您和對嫂子不利的事情,您要我做的事情,我也沒有半點疏忽,您別嚇我。”
風語說了很多,表情是謙恭的,態度是誠懇的,語氣是弱弱的,但是卻沒有得到介子微的一個字。
“微少,我可是什麼都向您彙報過,沒有敢隱瞞。上次那些混蛋,也都交給了您。”
介子微喝了一口茶,這茶不錯,新春的嫩芽綠茶,味道清香撲鼻,卻不能消除他心頭的半點火氣和焦躁憤怒。
“微少,您有吩咐盡管開口,接到您的電話我是一溜小跑過來,恭候您吩咐。”
“今天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就說多少,別讓我發現你有半個字的謊言。”
“微少,您這話說的,在您的麵前,我哪敢說謊。今天的事情?您指什麼?”
風語有些茫然,抬眼偷窺介子微冷峻萬年冰山的臉,犀利毒辣的眸子。
他微微垂下頭,本市黑 社會的老大,在這位少爺麵前,他什麼都不是。介子微如果想,伸出兩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也能一腳踩扁他,讓他萬劫不複。
介子微仍然不說話,緩緩地喝茶,看也不看風語一眼。
心慌慌意亂亂,風語不停地偷窺介子微的表情,至少這位隊長在位一天,想掐死或者讓他徹底倒台,都不是很難。
看不透介子微的意思和心情,他冥思苦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這位微少看上去冷的到了北極點一樣?
似乎能讓這位在意的事情和人,都太少,貌似……
一道亮光透進風語的心中,莫非是為了那個妞兒嗎?
“微少,介隊,您就開恩別憋著我了,從那次的事情發生之後,我一直在約束手下的人,沒有對嫂子做過什麼。您……,是不是嫂子在裏麵吃苦了?”
風語想到一種可能,該不是那邊的手太長,伸到監獄裏麵坐了一些什麼吧?
介子微忽然冷笑一下,抬眼看著風語:“你也知道她受苦了?”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雖然說我也有些弟兄在裏麵,但是絕對沒有對嫂子做過什麼。何況嫂子似乎給了特別的待遇,一個人獨自在一個單間裏麵,還有人暗中關照,不會出事才對。”
“她現在急救,性命垂危!”
“轟隆隆……”
風語忽然感覺到大腦一片空白,然後就是滿眼的金星,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楞在當場好一會兒沒有說出話來。
雲朵朵性命垂危?
“不,我不知道,微少您明察,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不知道這件事!”
“當當當……”
有人敲門後沒有燈介子微開口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什麼材料,笑眯眯地看了風語一眼。